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A-
默认
A+
护眼
默认
日间
夜间
上下滑动
左右翻页
上下翻页
《女帝师(全集)》 1/1
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

第185章 女帝师三(47)[第3页/共4页]

我合目道:“陛下仁厚,天然宽刑惜命,而刺客倒是逃亡之徒。过后一想,我本身也后怕得很,竟至病倒。当真是无用。”想起太后今晨的欣喜之语,又笑叹,“畴昔的事情何必多说,既没死,还是多想想来日的好。是了,殿下可晓得玉机在掖庭狱时,掖庭令李大人因何特别虐待?”

我一边看书一边饮茶,窗格子在光可鉴人的小几上印出几枝兰叶,越来越长。书翻到底,还不见他醒来,因而起家命人将菜拿下去热一遍。芸儿见高曜睡着了,忙从寝殿拣了一袭厚厚的大毛大氅披在他身上。待酒菜重新热好,才见高曜身子一颤,醒了过来。他揉一揉脸颊,含混道:“还未说几句话,便睡畴昔了。让姐姐见笑。”又摸一摸执壶,笑道,“幸亏酒还是热的,可暖一暖身子。”说罢又要斟酒。

高曜道:“那姐姐心中可有眉目?”

高曜笑道:“姐姐竟还记得。”

我抚掌笑道:“好,殿下真乃仁人君子。”说罢举茶饮尽,高曜含笑饮尽第八杯。

高曜面有隐忧:“孤只是感觉那里不对,却说不上来,请姐姐解惑。”

我忙拦住他道:“殿下醉了,还是喝茶吧。”

高曜兴趣极高,自斟自饮,第九杯已空。

高曜道:“多数是别驾都尉,或是刺史,也说不定。”

我笑道:“当年裘玉郎榜上驰名,得了一个外放之职,他的母亲和老婆还进宫来找慎妃娘娘,想请娘娘去求皇后,将他留在京中。若不是殿下口若悬河劝定了两位裘夫人,还不知这裘玉郎此时在那里。”

我浅笑道:“州刺史代君牧守,乃是方伯之官。如此,可算得式微么?”

菜肴几近没有动过,高曜却已伏在桌上不动了。他的鬓角已经被袖口的斑纹勾起了碎发,眉心微蹙,呼吸沉重。他的面貌担当了父亲的清秀和母亲的刚毅,眉眼酷似天子,直鼻方口,又像慎妃。他五六岁时,我偶尔也会坐在床榻前说故事,看他合目安睡,这才拜别。现在的高曜,即便在睡梦中亦是咬牙切齿杜口不言的模样。得空体味逝者如此的感慨,因为我本身早就是这副模样了。

我拿回银箸,渐渐在茶水中搅着,碧螺春的香气在酒菜的气味中显得盘曲而孤介。我垂眸涣散一笑:“阿谁刺客约莫和陆府有些干系,但没有明白的证据……”

三杯烈酒下肚,已有些眩晕。很久,高曜举酒道:“那一日听芳馨姑姑说,姐姐去了掖庭狱,孤只恨本身卑弱无能,救不了姐姐。反倒是姐姐让孤好生养病,不必理睬此事。有一回父皇来看长宁宫时提到此事,问孤当如何措置姐姐,孤只得说,秉公查办,是放是杀,全凭圣意。孤几经艰巨,才气对父皇说出这几句不偏不倚的话。孤没用,对不住姐姐。”说罢眼睛一红,抬头饮尽。

高曜微微嘲笑:“莫非朝中就没有一两个苛吏么?”

高曜道:“于公,孤这位表兄很有才名,历任两县,熟知民情,孤的王府需求如许一小我。于私,裘家与孤是嫡亲。亲善亲亲,老是好的。”

我心头一松:“天然不说。”说罢心念一转,沉吟道,“玉机大胆,也有一问。倘若皇后所狐疑之事是真的,殿下该当如何?”

高曜一哂:“不错,父皇是明君。”

高曜道:“天之所立,尚不成知,但孤必然极力而为,不让母亲白白死去。”

我微微一笑道:“各自修行,并列成仙。”说罢陪了一杯。

我垂眸道:“幽州蓟县县令。若不得,在弘阳郡王府得个文学舍人的闲差亦是好的。”

上一页 设置 下一页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pre
play
next
close
返回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