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家法[第2页/共2页]
冯佟氏撇撇嘴,只一个儿子还不是得怪你不进我房门?可这抱怨的臊人话她可没脸说。
冯府少爷样貌清秀,一表人才,何如身子骨似未长开,甚是薄弱。
到底是自个儿远亲的儿子,冯元哪能不心疼,打完后挥挥手让下人抬他归去上药。
“哼,忙?忙着跟丫头厮混?”冯元嘲笑。
揣摩了一圈,她轱轳轱轳眸子子,挑眉道:“还不是王氏和刘氏肚子不争气,服侍老爷年初也不短了,竟是未坐下一儿半女来。”说着兀自应景地叹着气,可惜不断。
“可否听懂你内心明镜着,懒得跟你周旋,我今晚有应酬,就不回了。”
冯佟氏撇撇嘴,方才她就一向不乐意拿忒多银子打发那贪财伉俪,此时一听老爷这般骂她的宝贝儿子,忍不住回嘴:“渊儿十四了,晓了人事沾了几个丫头罢了,谁知那小翠是个沮丧的,竟然死了。她那老子娘也是恶棍,二百两银子莫说一个小翠,一百个小翠都买得,真是便宜他俩了。”
立马来了两个小厮将冯安往凳上按去,他各式挣扎,何如身子发虚,跟个小鸡子似的只昂头胡乱喊着,“爹,孩儿犯了甚么错?迩来孩儿一向循规蹈矩,连自个儿的院子都未曾出过,那里能惹到爹,凭甚么打孩儿?”
冯佟氏心疼的要命,上前讨情也好禁止也罢,皆是无用,那二十五下一下都没少,十足落在了冯安屁股上。
“奶娘,当年王氏和刘氏的药,除却你另有谁晓得?另有那贱种......?”
“放屁!”冯元不防她竟说出这般不着四六的话,气得呼哧直喘。
不可,该管束还得管束,哪能听任自流。他打起精力,提声道:“来人,取家法来,再让那孝子给爷滚过来。”
冯元冷眼瞧他衣衫不整,面白体虚,一副纵欲过分的样儿,脸一沉。
冯佟氏听了这话公然一缩脖,冯元端的是恨铁不成钢:“慈母多败儿!冯安自小便被你护在羽翼下,我常常要训导,你皆又拦又挡,现在长成个贪花好色之徒,院子里的丫头被他凌辱个遍不说,竟又闹出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