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第1页/共3页]
她挣扎着要起家,冯元俄然两手往外一撇,掰开她两腿,往前迈了半步,鹄立在她腿间。一只手掌往她腰间紧紧一扣,她顿觉本身成了五指山下的猴子。细弱健壮的大腿靠近,分开成马步,将她的腿分得大开抵在桌沿。他已经陪她逗弄够了,长夜漫漫,可不能光耗在虎戏兔上。
也不知他是喝醉抽风,还是从没有过与女子间如许的“*”,总之他是堵得不亦乐乎,两人展转了不知几个来回,有这么一堵墙挡着,绿莺如何也脱不开身。昂首望去,她见冯元眼中迷雾蒙蒙,通俗悠远,微黑脸颊透着薄粉,汗珠精密,衣衿也疏松开来,暴露一片红十足的脖颈,仿佛还冒着热气。明显他早已起了阿谁心机,却还是和猫逗鼠似的在这跟她周旋亵玩。
“急甚么,待会就归去。”冯元啪一下,不客气地翻开那只抓紧领口的手,同时将她身下腰带用力儿抽出,回击甩到一旁。
提及今晚的酒,因着这几日的心烦事,倒是多喝了些,他酒量一向浅。喝过酒,再加上身边的美人香,他被熏得晕晕乎乎的,在这书房的当口兴趣就来了,倒是有些失体统了。这一番上天上天的瞎折腾,他早歇了阿谁心机,想起刚才与她的那番逗扯,顿觉脸红耳热,这个年纪如何还混闹上了,的确有违他一贯来的循规蹈矩。
他逼迫过她太多次,她即便内心有不平不肯不平,躲过哭过告饶过,却从没有明目张胆地抵挡过。可她此次动了,她去推他了。两只像梅花一样洁白的手已经变粉变红,她抵住冯元,用力儿往一旁推着。感受比愚公移山还难,山终究移走了,她却推一辈子也推不开此人。他就像根定海神针,脚底生根,纹丝不动,她成了一根摆锤,前前后后,交来回回,积力又泄力。
冯元眼中尽是天雷地火,邪邪地勾起一侧嘴角,戏狎地高低扫视着她:“闹够了没?爷今儿就想在这,跟床上比想必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你给爷好好听话。”
晚膳时喝了几盅酒,此时浑身发烫,银丝炭子霹霹地烧着,冯元感受本身材内也有把火,呼呼得快着起来了。古铜色木底的案子,欺霜赛雪的美人骨,恰是*阵里豪杰极乐天下。他痴痴望着面前美景,绿莺荏弱无依地瘫在案上,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兔儿,杏眼桃腮,颊边酒窝娇娇怯怯地躲闪,身躯软软似要化成一股水儿,这顷刻让他生出一种征服的满足感,成了独一无二的王者,娇人被他支出囊中,归他统统,男人平生寻求不过是建功立业和美人相伴,另有何所求呢?
等不到他开口,绿莺不敢看他,只回避地将视野摆布漂移,支起一旁手肘,侧身坐起来欲下地。刚一起身,刷一下,腰间松了,带子被扯开,然后一只乌黑的手往上探向她的襟口,绿莺赶紧今后悬空一仰,险险避过他手,摁住本身颈下,寒微地颤着声求他:“回房罢,妾身不想在这......”
屋子死寂。两人如雕像,只要心内斗转不断。四目相对,风起云涌。
推不动,还是推不动。那就不推了,但她不能坐以待毙,她想分开这里,她要回小巧院!可躲又能躲多久,能躲一辈子么?但这个时候绿莺没有想那么多,她没想那么远,她只是但愿今晚统统都好好的,一夜梦醒,明天今后,仍然是畴前的似水韶华,他对她疼惜宠嬖,她对他从一而终。
公然人总说酒是猫尿呢,可不能饮过量,丢失心智不说,做过火么也轻易忘。宦海最忌糊里胡涂,此后可要更加警省才是,出门在外最多小酌两杯,谁劝也不好使,不然把不住嘴门说些不该说的,徒落人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