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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宠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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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1页/共3页]

未几,冯元便拜别了。

“哦。”豆儿歪着头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归正听姨娘的话就对了,姨娘既然说豆儿不会变不见,那她就毫不会不见的。

站得有些久了,冯元也不说话,她一向盯着砚台,眼睛都要直了,绿莺古板之余天然生了怠倦乏累。天气不早,她强忍着打哈欠的打动,想着移移视野,一下子便看向了他正画的那幅画上――树林掩映,郁郁葱葱,一片山林间,一只花斑大虎脊柱蔓延,四蹄呈放开状趴在一块大石旁,眼如铜铃,嘴角张得极开,獠牙外呲,脑门上的王字威武赫赫。

小巧院。

“姨娘,爹都不抱豆儿了,我喊爹爹他都不对我笑,好凶巴巴啊。”冯元比来内心憋着大火,天然对甚么都没心机,昔日逗弄闺女的闲情逸致也生不起来,豆儿揪着胸前小兜兜,顶着呲出来几根头发的苞苞髻噘着嘴抱怨。

只是接下来他的笔锋走向有些诡异,半晌后,绿莺定睛一看,那里有甚么武松,最后画出来的是一只乌黑玉兔。单单看这只兔子,肥硕娇憨,两只耳朵调皮地立着,懒洋洋卧在石头旁。可再加上老虎的话,就有些让人胆战心惊了。虎爪像两个大葵扇似的贴在空中上,离白兔只要一寸之距,獠牙竖直悬在兔耳朵上方,仿佛下一刻便能嗷呜一声,一口将兔子吞进肚。

“没呢,仿佛是她娘病了,能够得晚点返来罢。”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见冯元不屑的嘴角越咧越大,目光含着讽刺渐渐将她重新打量到脚,再从脚到头,交来回回,仿佛在集市上挑捡一条猪肉,抉剔轻视,话也像带着针一样扎人:“爷休妻岂是儿戏,还打上你的主张了。如何,觉得随便阿猫阿狗说句话,爷就能持续受她佟家女儿的冤枉气?他们是疯了不成,觉得是你出的风头,就真将你当作小我物了,侯爷老夫人都没说甚么呢,其别人算老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不知何时就会迎来一场杀局。你要晓得,这可不是当年,我们冯家赢在了乱世,马背长矛便能论胜负。承平乱世,暗棋比武,不是靠武力就能管用的,步队不好站啊。你想视谁为主呢?”侯爷问。

“到底出了何事?侯爷是有甚么要交代儿子做的?文家但是有何不当?”冯元腰背前倾,明显有些急了,经历了太多,天然有着对危急的敏感。

“那文大人岳丈乃是倭国亲王,且家中多人当值于幕府,我说得可对?”侯爷俄然问起这个,冯元顿了顿,游移着应是,脑中有些不解其意。父子间有甚么不能直说的呢,这么奇特,屋子紧闭,眉间沟壑,侯爷明显是苦衷重重,这那里像是只因为合离一事呢,明显是顶天的大事了。

想必是让她去磨墨的,绿莺笑瞪了她一眼,穿衣裳换鞋之余随口问道:“春巧还没返来?”

立在桌案中间,她缓缓地磨着墨,先是顺着十圈,再是逆着十圈,周而复始,谨慎翼翼地制止喷溅出来。磨墨她不是第一回做,但来书房倒是少之又少,大多数是在寝房,饭后他会动动笔消食。在这里她不免有些胆怯,桌上纸张小册庞大,是公文罢?她将手腕慢了下来,唯恐肇事。

冯元笑了笑,瞟了她一眼,搁下笔,回身牵过她的手来,拿指腹在那白净手背上缓缓摩挲着,视野在她与那画之间穿换,挑眉道:“你感觉这画如何?”

两人对视,未尽之话谁都清楚――贤人病了,秘而不宣,圣寿多少,不得而知。

绿莺愣住了手,顿在原地,怔怔地盯着那幅画。

画仿佛还没画完,冯元仍在执笔,欲在老虎身前再画些甚么东西。是要画武二郎了?绿莺猎奇猜着,这是幅《武松景阳冈灭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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