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灯节下[第1页/共3页]
“你房里的桔梗姐姐和木香姐姐,另有窦顺。”
履霜不假思考地点头,“这么晚,大师都睡下了。”
“依鄙人看呐,现在二公子不过是把对若女人的一片心都移到了四女人身上,您别往肮脏里想他...二公子他的确,偶然性子左强,可现在也十七了,有过甚么不检之处吗?”顿了顿,抬高声音又道,“您再想想三公子。这孰优孰劣...”
窦宪把她按进了怀里,感喟,“跟着我,尽学坏的。”
等走了一段路,履霜猎奇地问,“那位梁女人,也是你表妹吗?”
成息侯忙说甚么话,“定是这不肖的孽子拐的你。”
两人鬼鬼祟祟地回了府,依原样翻了墙。窦宪正拍着肩上的土呢,俄然听到一声暴喝,“孽子!”
窦宪脸上顿时闪现出绝望之色。
窦宪惊的差点又坐了起来,“这么晚了,你如何不归去睡?!”
恶梦带来的伤痛仍在心中翻涌,他捂住胸口,很长时候都没法呼吸。
“......”
孰料她听了事情原委,不过是淡淡地说,“他父亲都不珍惜他,我又何必去出头?”
她一走,成息侯的眼睛都红了,“孽子!本身胡乱出去浪荡也就罢了,偏还带着履霜!她这么小,一旦丧失可怎生是好?”
履霜忙哭着说不要。
“......”
履霜吐了吐舌,脱了鞋钻出来,“你不瘸也找不到啊。”
“阿若,阿若...”
窦宪和履霜一日比一日地密切了起来。
窦宪却不承情,大喇喇往凳上一趴,“要打快打!下次逮着空我还带她出去!”
“算你有点知己。”窦宪说完这一句,含混又问,“除了你,另有谁来看过我吗?”
窦宪展转在悠远的梦里,冒死地向前伸动手。
履霜乖乖地说,“归去后偷偷又过来了。”
窦宪没好气地嗤笑了一声,懒洋洋道,“你本身说,这是我帮你的第几次了?”一边翻开了被子的一角,一边感喟,“哎,你不晓得我爹有多瞎,打就打吧,下板子的时候竟然全照着我左腿号召。我看我此次是要变成是非腿了。完了,今后娶不着媳妇了。”
成息侯蹲下身,抚摩着她的头,“好霜儿,你不晓得爹明天找不见你,有多担忧。”紧紧抱住了履霜。不知是否是错觉,履霜总感觉这位养父对她的心疼里是模糊带着一种哀思的和顺的。但这设法也不过是一转即逝。她很快就挣开他的度量,诚心道,“爹,是我苦苦求二哥带着出去的,您要打尽管打我。”
成息侯一把抱住她,上高低下地看着,“霜儿,没受伤吧?在内里没吃不洁净的东西吧?哥哥欺负你了吗?”履霜都点头否定了。
“丑时。”
成息侯见他这模样更愤怒了,命身后的侍卫们速速把他提到大堂,又命取板子来,“堵他的嘴,打!”
履霜自发讲错,搂着窦宪的手臂撒娇,“有我在呢,我一小我顶三个。”
履霜扁着嘴哦了声,“但是我嫌弃你。”
那边履霜正由窦阳明家的带着丫环们服侍沐浴,听得窦顺来求,一下子甩开了丫环们的手,仓促穿了衣服跟着出去。
窦宪为人刁悍,家中的一弟二妹没有他看得上眼的,现在却到处爱惜着履霜,手把手教她写字、画画,还亲身给她画鹞子、做各种小玩意。三公子窦笃见后不免说了几句酸话,“同胞兄妹尚不及如此呢,我看二哥有别样心机。”话传到成息侯耳中,当即命人赏了他十个嘴巴。又欲拿窦宪来责问,窦阳明忙制止了,“二公子一片美意,侯爷可别冷了他的心。”见成息侯皱着眉,不觉得意,他低低道,“侯爷可曾想过,一旦您老了,四女人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