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通灵宝玉的炼成 (一)[第3页/共4页]
一个酷热的夏天,大抵是方才吃完午餐吧,甄士隐先生闲来无事在书房中打发无聊的时候,看了一会书后,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此睡法不科学,据专家说,此睡法时候长了可影响血液循环和神经疏导,还可引发青光眼。但是,那天午后,甄士隐还是以这类不科学的睡姿朦昏黄胧睡着了。究竟证明,睡姿不精确还轻易做梦。因为,甄士隐同道就做梦了……
甄士隐先生在梦入耳得很清楚,心想他们说的“蠢物”到底是甚么东西?在猎奇心的差遣下,他来到了大师面前,哈腰见礼:“两位大师好,刚才你们说的弟子虽不能完整明白,但也受益匪浅。只是不知这蠢物是何东西,可否让弟子见一面?”
石头在内心摇了点头。既然凡心已定,大师的话那里听得出来。它苦苦要求,恨本身不能生出两只双手拉住大师的衣袖。两位神仙晓得现在说甚么石头也听不出来了,就感喟了一声说道:“好吧,我们就带你去吃苦一番,但是碰到不快意的事情可不要悔怨呀。”
甄士隐刚想跟着两人出来,俄然好天一声轰隆,他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定睛一看,窗外骄阳炎炎,窗下的芭蕉叶无精打采低垂着脑袋,刚才的梦已经忘了一大半。这时奶妈正抱着英莲走过来,甄士隐看英莲长得粉妆玉琢,越来越灵巧敬爱了,不由伸手接过来抱在怀中,玩耍了一会,就抱到街上看热烈去了。
“不知大师要带弟子到甚么处所?”石头千恩万谢以后终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
——译文来自《红楼梦诗词赏析》,著作者:刘亮。本文统统诗词译文均出自此,不再另注。
我想,甄士隐刚才的梦不是忘了大半,而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不然,生得这么骨骼清奇的俩人他不成能没有印象吧?他只当他们说的疯话,也不睬睬,抱着女儿就要走。那和尚看他并不信赖,就指着他哈哈大笑,嘴里念了四句诗:
绛珠仙子说的不是甚么豪言壮语,但是一个荏弱女子能有如此决计和毅力把毕生的泪水都为一个男人而流也是勇气可嘉的。
“不过,你这个模样……”两位大师看了看石头沉吟了一下:一来,这块石头又大又笨不好照顾;二来,就算他们施仙法不吃力量带入凡间也就只能当作一块垫脚石。(这垫脚石可够壮观的)。
“善哉,善哉。”神仙毕竟是神仙,听到石头说话竟然一点也不惊奇,要换做浅显人早吓得尿裤子啦:“你觉得尘凡中只要乐事吗?非也,莫非你没传闻过‘美中不敷、功德多魔’吗?(石头被丢在荒山野岭不知多少年了,我想它除了女蜗娘娘谁都没见过,如何能够传闻过这八个字呢。)你还是不去的好!”
甄士隐接过来一看,本来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上面雕刻着“通灵宝玉”四个字,前面另有几行小字,正要细心看时,和尚说:“幻景到了。”然后一把从甄士隐手中夺过玉,与道人过了一块大石牌坊,牌坊上写着四个大字“太虚幻景”,两边另有一副春联:
假作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