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被关[第2页/共3页]
那头又斟了一碗,一边往里头推,一边问道:“小娘子本日可好?”那声音温和动听,便如清澈的泉水般丝滑,让人听了心中熨帖。
窗外雨声滴答,这离愁别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小洞被关上,天气尚未大亮,屋中只要微光。容娘借了那微光,将手中小包翻开,倒是几个饭团。容娘欣喜,饭团比起点心之物来讲,更加饱腹。她捏起一个,咬了一口,里头竟然塞了些糟菜,有油盐之味。容娘心中欢畅,几口将饭团吃掉,仍将那几个包起,谨慎收了。
想到此处,张炳才身下胀得短长,欲、火中烧,吃紧的去解容娘的裙子。
本日的看管最喜偷懒,又有些贪婪。外头有人小声的说话,约莫是给了他些好处,他便走开了。
那妇人本已是满腔肝火,容娘这一笑,更让她怒不成遏。她那颀长的一字眉紧紧揪在一处,眼神凭的凶恶,喝道:“愣着干甚么,还不将这个贱人打死,好叫郎君出气!”
不知又要靠这饭团过几日哩!干脆气候尚寒,多兜几日也无妨。那该死的卞氏,如此暴虐!
这是第几日了?
张炳才愈发镇静,竟亲身来捉容娘。他那瘦长的脸上,贪婪的眼睛因了*而微微弯着,笑得非常淫、荡。
容娘一到张府,张炳才急不成耐,要婢女将容娘洗净。谁知那婢女去剥容娘的衣裳时,被容娘一口咬到手指,直咬出丝丝血痕。那婢女怕极,嚎哭着去了。
如果有水就好了,容娘的心中烧得短长,只欲得口水降一降温。想些甚么能生些津液么?
酸酸的梅子,紫红紫红,软软的果肉,酸甜适口。若将那制得的酸梅汁浇一勺在冰碗子上,再加一勺蜂蜜,冒着虚虚雾气的冰碗,碗壁上都渗着冰珠子,真好吃呢!玉娘最喜食冰碗,恰好娘说太冰了,坏肠胃,不准多吃。六郎欢畅时,也瞒了娘从街上带返来给她二人吃。
那漫漫路途,如果我寻偏了,可怎生是好?
十二天!
容娘倒不坦白,将本身身材症状一一将与她听。
容娘再度咽了咽,恍恍忽惚又眯了会眼睛。
沿途还是黑漆漆的,那群男人谈笑不断,冷巷当中除了他们的说话声,并无其他声响,吓煞人的空寂。
六郎,你在那边?
容娘摸索着身边的墙壁,那是她用木棍刻下的印痕,一条比一条深,倒也摸的清楚,共有十二条。
门上面的小洞又被推开,一只碗塞了出去,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张炳才不防,身下剧痛。他哀嚎一声,双手捧了他那命根子,弯下腰去,嗷嗷叫喊。
张炳才心中大为对劲,思念已久的才子在侧,他不由一番冲动。如此美人,又桀骜不驯,比起那温驯听话的小娘子,风趣多了。如果剥光衣裳,洗的香喷喷的,白嫩嫩的,不知是如何一番滋味呢!
须知张家只要这么一个独儿,如果男根有损,现在他一妻一妾皆没有身子,张家岂不竭子绝孙?
容娘不由笑了一笑,本身竟然于此紧急关头,想起血气虚亏之事,真是荒唐。
不知八斤如何了?这几日未听到他的喊叫,也不知有没有吃食?如果他出了甚事,便美满是本身的率性所害。纵是入了阴曹地府,本身怕也是不得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