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被关[第1页/共3页]
如此断断续续吃了几日药汤,心中倒也不烧了。如果那卞氏不来捣蛋,这日子倒也并不难过,容娘心道。
张炳才心中大为对劲,思念已久的才子在侧,他不由一番冲动。如此美人,又桀骜不驯,比起那温驯听话的小娘子,风趣多了。如果剥光衣裳,洗的香喷喷的,白嫩嫩的,不知是如何一番滋味呢!
本日的看管最喜偷懒,又有些贪婪。外头有人小声的说话,约莫是给了他些好处,他便走开了。
想到此处,张炳才身下胀得短长,欲、火中烧,吃紧的去解容娘的裙子。
不知又要靠这饭团过几日哩!干脆气候尚寒,多兜几日也无妨。那该死的卞氏,如此暴虐!
须知张家只要这么一个独儿,如果男根有损,现在他一妻一妾皆没有身子,张家岂不竭子绝孙?
如果有水就好了,容娘的心中烧得短长,只欲得口水降一降温。想些甚么能生些津液么?
十二天!
容娘摸了摸本身的腰际,现在倒没那么疼了。那样锋利的簪子,又恰好挑了腰间的软肉扎,锥心裂肺的痛,直痛得本身几欲咬舌。小腿上被那根草绳抽的浮肿,现在仍然疼的短长。碰到下雨天时,那种痛,便从腿上一阵一阵,伸展传到上身,传到内心,实是难以忍耐。
容娘吃饱,懒懒的靠在柴草上,仍眯了眼睛憩息。
窗外雨声滴答,这离愁别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那边听了,又塞出去一包物事,仓促走了。
那些仆人们手忙脚乱,将张炳才抬出去了。反倒将容娘落在房中,无人理睬。可惜门窗紧闭,无从逃脱。
张炳才不防,身下剧痛。他哀嚎一声,双手捧了他那命根子,弯下腰去,嗷嗷叫喊。
容娘大喜,颤微微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她吃紧的将碗仍推了归去,道:“再给一碗。”
那头又斟了一碗,一边往里头推,一边问道:“小娘子本日可好?”那声音温和动听,便如清澈的泉水般丝滑,让人听了心中熨帖。
容娘心中感激,沙哑着道了谢,将那药大口吃了,仍将碗推出去。她踌躇了一回,毕竟问道:“仇人,你既如此美意,可否放我出去?家中长辈,不知如何担忧哩!”
六郎,你在那边?
这些日子的境遇实是一波三折,虽不及南逃路上遇见金人那般凶恶,本身也是下过几次必死的决计的。
外头那人游移了半晌,答道:“小娘子,你且放心养着,把身子养好。如有机遇,我定帮你。”言罢,仍旧仓促去了。
她身边的婆子们约莫是做惯了此事,手中早已备了家伙,一个手中握了一根两指粗细的草绳,一个手中捏了一根颀长的簪子,往容娘逼来。
不过一时,门被狠狠的踢开,出去几个妇人。为首的一个,个头甚高,珠翠满头,恰好生的一张干扁扁的脸,应是气血亏虚,蜡黄无光。
门外涌进很多人来,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容。
然那群大汉收了张炳才叮嘱,倒是一点都不敢伤她。只大手一捞,便将她制住,用绳索捆了,又用布条塞了嘴,将她绑往张家。
容娘却问道:“八斤如何?”
那漫漫路途,如果我寻偏了,可怎生是好?
身边的柴草,实是好东西。干草垫在身下,又能保暖,躺着也舒畅些。至于那捆干柴么,容娘腿疼之时,折了棍子来练字,狠狠的在地上尽情誊写。如此,倒是不挑时候,黑暗中也可写来,摆布不看好孬。
门上面的小洞又被推开,一只碗塞了出去,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容娘的双手被缚,目睹他那双脏手探向本身的腰间,心中恶心至极。然她也不作声,只紧绷了双腿,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