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页/共3页]
乾化帝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南妃侍寝,侍寝,不断的循环,心中肝火更甚,该死,昨儿定是脑筋抽了。
文官言辞锋利的口诛笔伐镇南王的好笑异想天开的行动,铁骨铮铮的武官当朝鄙弃镇南王的不耻卖儿求荣的行动。
徐可兴拿袖子擦脑门上的汗,松了口气,差点坐到地上去,熟悉的同僚,赶紧撑住了他,不至于丢脸丢到金銮殿上,相携着走出大殿。
乾化帝从未遇见过如许的事情,颇感觉新奇,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特长服侍那小人一回。被翻红浪,本身也享遭到了与众分歧的刺激,两人就仿佛初识滋味的毛头小子,相互用手让相互纵情一次,最后竟冲动的按住那人,在他腿间狠狠的又畅快淋漓的开释了两次。
乾化帝坐在的御辇上,非常不安闲的搓着双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儿早晨荒唐刺激的一幕。打小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便是不得父皇宠嬖,却也从未服侍过别人。自懂人过后,哪回不是那些女人自个儿主动扑了上来,委宛承欢,哪像阿谁小人,胡搅蛮缠,非得让他先舒畅了,才肯服侍本身,嘴里浑说,是我先主动亲你,你才有了反应的,大师都是男人嘛,你来我往的,我先利落了,再换你来,岂不公允。
八卦还未纵情的面红耳赤的百官,纷繁闭上嘴,脑补着朱门世家虐爱情深的出色画面。
晨光微露,晨钟五催,朝官们文西武东,依序垂首摆列金銮殿两侧,乾化帝支着下颌,斜倚在雕龙漆金宝座上,内心莫名烦躁,面上却不显,斜扫下方群情纷繁的朝臣几眼,垂眸不知在想甚么。
“莫非你晓得内幕?”
乾化帝脸上色彩不是色彩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扶着金龙扶手,漫不经心问道:“南妃明天有没有去皇后那边?”
眼神冷冷的扫过朝下世人,目光锋利而冰冷,仿佛统统都尽收眼底,对帝统统都了如指掌。
“哎哟,能不能平袭王爵还是没影的事呢,说不定会升级袭爵呢?”
夙来喜好传闻上奏的御史们纷繁横眉立目跳出来,哪肯错过送到手里名垂千古的良机,只差指着帝王鼻子谏言,这乃昏君之设法,断袖分桃之事千万不成为,哪能因蝇头小利不顾江山社稷,玷辱祖宗端方,沦为后代诟病,恨不能血溅当堂,逼迫当今收回金口玉言。
只因镇南王世子千里迢迢递上了本扣请来京秉承爵位的奏折,内阁并其他朝官,齐齐装聋作哑,不肯接管这烫手山芋,徐可兴顶着巨压,开了口,形成了今儿朝堂上热烈的场面。
曹德义小跑着跟了上去,丢了句话过来:”散了。”
礼部尚书徐可兴一想到这里,脑袋顿时大了起来,脑门上的盗汗都沁了出来,汗湿衣背,今儿朝堂如此闹腾,与他脱不了干系。
自即位坐朝理政,头一年大殿内哪天不是上演着你吵我闹,你退我进的争论让步场景,寂静厉穆的金銮殿仿佛就跟菜市场差未几。
曹德义跟在御辇旁,心惊肉跳的服侍着,快到乾清宫的时候,仍不见乾化帝出声,谨慎的瞧了他一眼,按说以往下了朝都是回乾清宫措置政务,但是明天他直觉现在不该该归去,不安的开口:“万岁,目睹天气也不早了,很该是用膳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