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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点头,持续看动手中的奏章。
过了会,抬眼,发明窦芸还在,双眸脉脉望着他。
徐恩愣了愣,忙道,“甚好。”
天子又问徐恩:“如何?”
“天然要到府中。”纪氏笑盈盈道,“年年如此,本年亦不例外。”
纪氏代窦诚应了一声,转头嗔他一眼,低声道,“陛下在大臣家过夜,长安城中,另有谁得过如此殊荣?陛下对窦氏交谊,不是明摆的么。君侯莫顾虑太多,此事全交与妾,妾自在分寸。”
“也未费很多工夫,”窦芸忙道,“为陛下制膳,妾之幸也。”
世人神采一动,却见天子对徐恩道,“奉告宫中,彻夜朕在怀恩侯府过夜,不回宫。”
“我有话说。”窦诚皱着眉,说罢,往内院而去。
她说得悲伤,窦芸亦难过,“母亲……”
纪氏又拭了拭眼泪,向天子道,“妾亦是心疼陛下。知女莫过母,当年小女离世,妾心中晓得,她最舍不得的便是陛下。这么多年来,陛下孤身一人,室中无妇人,膝下无后代,每逢寒暑,亦无知心之人相伴,小女泉下若知,岂不悲伤……”
窦芸道:“母亲命妾明日到庙中为长姊祈冥福。陛下曾承诺过,妾可到未央宫的宫庙中拜后土,乞陛下准妾入宫。”
“何事?”
徽妍晓得本身想这些矫情,但听得这些群情,仍不免挂在心头,又勾起繁乱的思路。
蒲那讶然,好一会,道,“真傻……”
徽妍心烦气躁,俄然感觉本身也像一只飞蛾,并且还是一只自作死的飞蛾。
徐恩将案台清算了一下,将漆碗接过来,放在天子面前。
徐恩应下,出去传话。
徽妍笑笑,不再多说,催促二人洗漱寝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