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守护[第1页/共3页]
苏翠菡心中有鬼,自是不肯多言,只道:“本日本是带着mm去了大皇兄府上看子母珠子,谁想mm不谨慎犯了成王府忌讳,这才受了些惩罚。”
赶快擦干身材,穿好衣裙,疾步来到镜坐下,一时又怕脸被毁得短长,闭了眼睛不敢看。好轻易调剂好表情,深吸一口气展开眼来,却见镜中脸上有几处大小不一的红痕,衬着乌黑的肌肤,越见夺目。心下一惊,忙推开窗,对着镜仔细看,只见那些红痕大的如银杏叶,小的如蚕豆大小,有两处还长出了些许黄色小水泡。
苏翠菡见他目光锋利,似是将本身心机看破,不由被他气势所夺,向后退了一步。林翰轩见状闪身挡在李仁怀与苏菡翠之间,回护道:“翠菡常日里待槿儿如同亲mm普通,李公子何故无端抵毁别人?”
李仁怀叹道:“你别哭啊,这泪水一沾上伤口,今后想要复原就难了!到时真变成了花脸猫,我可不要你了。”
木槿眼中含泪,却又不敢再哭,双手紧紧拽着李仁怀的衣衿,低声道:“仁怀哥哥,我怕。”
李仁怀见她后知后觉的捂住脸,不由哑然发笑。缓缓弯下腰,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低笑道:“槿儿,昨日是我把你从成王府带返来的,也是我给你医治的,这伤情早已细看过了。你此时不让我看,我又如何给你医治呢?”
转念又想到她是生在穷户家中的小家女子,如何晓得这贵爵家的端方忌讳?现在不但受了惩罚,还被关押,想来她此时也必然惊骇,心中不由又升起担忧之情。
掬一捧水拂在脸上,引得一阵灼痛。方才想起昨日被成王泼了药水,只是厥后的折磨太长、痛苦太过,竟然忘了。
苏翠菡冒充哭泣,却偷眼看他。只见他神采不定,先有恨恨之色,后又有无法之状,最后竟生起肉痛之意,晓得林翰轩对木槿终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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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药后,李仁怀接过四喜端来药膳:“你这伤需得忌几日嘴,我每天会给你配制药膳,除了喝水,可不能再吃其他东西了。”
刘晟睿不知林翰轩与木槿实乃兄妹,此时见他当着苏翠菡的面,提起木槿还如此神采间体贴、言词回护,心中不由不幸起苏翠菡来。想她堂堂郡主,受此委曲却还得伏低做小,陪他前来讨情,这让天家的颜面何存?不由心中有气,当下便欲发作。
林翰轩还欲再问,苏翠菡忙使眼色让他禁声,上前向刘晟睿赔笑道:“成王哥哥息怒,那李仁怀乃是家母请来为父亲驱毒的江湖郎中,只知其医术高超,却不知来头。想来他江湖中人,哪懂甚么礼数。若非还要仰仗他为父亲疗毒,小妹这便让人将他綑了送来让哥出气。”
木槿嘟着嘴闷声应了,乖乖将药膳吃了。
苏翠菡听他言语中很有体贴之情,心中悄悄光荣本身抢占先机,现在木槿面庞已毁,即便林翰轩对她旧情难忘,今后看了她的尊容也必提不起兴趣。
木槿嗯了声,仰起小脸,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凌晨,阳光透过雨过天青的软烟罗照在房中,李仁怀悄悄坐在木槿床边,见她脸上覆着轻纱,只暴露眉眼来。昨日夜间出了很多汗,柔嫩的黑发微有湿漉,更加显得荏弱。只见她略略皱了下眉头,晓得她将近醒了。
苏翠菡双眉微蹙,悄悄点头道:“他堂堂一个王爷,若不想放人,除了当今皇上和皇后娘娘,谁能勉强于他?他又何需对付你一个四品中郎将?我看他肝火冲冲,所说之事不似有假。我们且归去问问李仁怀再作筹算。”
李仁怀一见苏翠菡,便觉肝火难消,沉着脸诘责道:“郡主娘娘,你本日带槿儿去成王府究竟产生了何事?让槿儿受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