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抢人[第1页/共3页]
抬眼一看,见刘晟睿还站在床侧看向这边,轻哼一声,冷冷的道:“王爷是要看舍妹甚么时候咽气么?”
他不欲在这王府多呆,但此时木槿不宜再吹风受寒,抬眼瞥见中间衣架上挂着一件火狐披风,顺手取了来将木槿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在手上,出门而去。
刘义能坐上这王府管事之位,自是极会察言观色,早看出木槿在刘晟睿心中的分量非同普通,恐怕人被弄走后本身少不得受惩罚,只急得满头大汗,忙上前拉住李仁怀道:“李公子,有话还是等王爷来了再说,我们王府有各种上好药材补品,比内里药店里买的强多了,何况王爷对木女人非常体贴,您就陪着木女人在王府养病吧。”
李仁怀点了木槿睡穴,让她睡得安稳一些,将她翻伏在床上,取针刺了“肺俞”、“风门”、“曲池”诸穴,待刺到“足三里”时,但见木槿双膝之下一片乌黑,似是久跪所至,心中既痛且怒。心道木槿性子温婉,知礼见机,常日里连对下人也是温言细语,如何会获咎了成王,遭此折磨?
李仁怀不欲与他多说,冷哼一声道:“凭你也想留住我?”说罢一挥手,将刘义震倒在几尺开外,也不走正门,抱着木槿几个纵跃便出成王府,直奔回春堂而去。成王府里一干护院叫唤着追了出去,却那里另有他的踪迹!
苏翠菡未语先落泪,一边用手绢拭泪,一边抽抽泣噎地哭了起来。
这药中加有安神的药材,木槿很快便又沉甜睡去。李仁怀见木槿双颊绯红,额间排泄密密细汗,伸手一摸,动手微凉,方松了一口气。
行完针,李仁怀从怀里摸削发传疗伤圣药雪玉膏,悄悄涂抹在木槿膝下青紫之处。见她脸上红痕,晓得必是被腐蚀性极强之药灼伤,幸亏有了那层遮颜的膏药隔挡,才免了这毁容之灾,便将雪玉膏也抹在她脸颊伤处。
李仁怀温言道:“槿儿,来把药喝了再睡。”一边坐在床沿,伸臂环着她的肩,将她上身抬起,让她靠在本身胸前,伸手拿过药碗放在她唇边。木槿张嘴缓缓将药喝下,李仁怀又将她放好,捂实了被子。
木槿经这一折腾,迷含混糊展开眼来,见到一张再熟谙不过的俊脸近天涯,顿时放下心来,低唤了声:“仁怀哥哥!”便又睡了畴昔。
把这几日产生之事细想一番后,想起那日木槿与林翰轩梅林摊牌时,似见到苏翠菡的背景,近几日她对木槿过分热络行动很有些古怪,只怕此事还得在她身上找下落。不由轻叹道:“娘亲公然说得有理,这皇家之民气机深沉,明是一把火暗里一把刀。她身为郡主,却为这不着调之事争风妒忌,还翻出这些风波,可想那皇家更是吃人不吐骨头之处,千万感染不得。我须得尽快将姨父身材调度好,带着槿儿分开这是非之地,方为上策。”
主张已定,便派了贴身丫环黄莺去宫外候着,待林翰轩一出来,便让他速速回家,就说本身要有事相商。
从仆人忙扶起刘义,飞奔禀报王爷。成王听得下人来报,晓得本日与李家兄妹嫌隙已深,此时也不能大肆张扬,唯后今后寻机遇弥补。此时对木槿心心念念,一时却找不到良策,只觉头痛,叮咛下人不必究查,今后也不得难堪他二人。
一柱香后,李思宁送来汤药,却并不分开。瞧着李仁怀悄悄翻开被子,暴露一张芙蓉秀脸。
李仁怀头也不回,语气间很有些焦炙:“姐姐,快帮给我抓几味药,煎了送西厢来。”随即把药名、用量一一报了。李思宁见他神采凝重,听他药方是袪风除寒所用,也未几问,回身便去前面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