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奴儿干都司[第2页/共2页]
刘宗敏强压住心中的惊骇:“敢问中间究竟是谁?这信纸又是从何而来?”
北风裹着细雪,陈嗣业伏在马背上奔驰,怀中密匣的棱角硌得胸口生疼。
堂堂批示使,竟然需求背着人谈事,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官衙朱漆剥落,门房裹着破棉袄打盹,见陈嗣业闯出去,吓得一颤抖:“大人、大人正在后院……”
他逼近一步,目光如刀,“皇太极的正蓝旗已到鹰钩涧,索伦部若破,下一个便是你这奴儿干都司!到时候,您猜王侍郎会不会保您这颗脑袋?”
博木博果尔走了过来,他可巧听到了陈嗣业的话。
“可……可即便是两万人,那毕竟是八旗军,如果正面产生抵触……”
天灾加天灾,大明已然是半只脚踏进了汗青长河的深渊。
他现在很光荣原主没有把这令牌抛弃生火,不然这奴儿干都司他恐怕要硬闯了。
陈嗣业指尖叩着桌案:“我要的不但仅是粮草。”
骑上马背以后,陈嗣业转头望了一眼有些破败的官衙,又看了看路边皮包骨头的流民,之恶能无法地叹了口气。
“难不成你是想等着那群建奴攻破城门,将城中的百姓搏斗殆尽吗?”
“陈兄,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他方才还怕陈嗣业如果是朝堂上那些赃官,本身又该拿甚么应对?
奴儿干都司的城墙在灰蒙蒙的天涯线上若隐若现,城头残破的明字旗耷拉着,像一条冻僵的死蛇。
“捏造?”陈嗣业抽出密匣底层一叠田单,“大人客岁在广宁购置的千亩良田,用的但是户部侍郎王永光的私印?”
“博木博果尔兄,我要往奴儿干都司去一趟,说不定要一两个月才气返来。”
宿世学习这部分汗青的时候,他并未有甚么独特的感受,可自从穿超出来以后,他才晓得甚么叫做汗青的必定。
“刘大人,我但愿你到时能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陈嗣业说完转成分开。
陈嗣业伸手打断他:“不是全数,据我估计应当不超越两万人。”
“起来吧,我如果在乎这些,恐怕你连见我一面的机遇都没有。”
半个月后。
刘宗敏颤颤巍巍地捡起牌子,细细地抚摩了一番,发明的确是真正的令牌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