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又似婴儿呼吸断[第2页/共2页]
“那四个都是汉人,只要这边穿甲的才是鞑子,说是是甚么好个王爷军前的探子,因为追击大西军才派到这边来的。”
杜启“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左看右看,又将手伸到谢铭舟手腕摸了摸脉,才欢乐地叫道:“师父本来没死,我还觉得你死了呢,又没气又没脉,心也不跳了,可把我吓得好惨。”
“都说了些甚么?”谢铭舟诘问道。
谢铭舟一下就严峻起来,如果这些探子不归去,到时必定还会派人来找。他孔殷地问道:“他们的雄师到哪儿了?”
谢铭舟有点不测:“不会吧?鞑子有那么灵巧?是不是你又打他们了?怪不得说全都死了。”
谢铭舟砍了一根山藤,把四把马刀、弓箭、三只野兔捆在杜启背上,自已挎了一柄马刀,扛了山羊,一边念着度人经,一边往家中而去。
还好这树林里的泥土坚固,上面又垫了一层枯叶,不大一会就挖了一个坑,把那尸首扔进内里埋好,本想把那匹马儿也牵走,又怕归去跟乡邻不好应对,便由得它在这林里自生自灭。
二人回到起初碰到鞑子那儿,公然四个灰衣假鞑子都已死透。还是搜括了一通,又得了十几两银子、一些金饰,公然是杀人放火好发财!
谢铭舟道:“没时候了,过两天羊肉臭了,拿甚么给人做谢礼?你尽管把人找来,我教他们就行了。”他可不想把银子金饰拿出来让别人晓得,一不谨慎惹来祸事就费事了。
回到家中天已黑尽,刘杨氏在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瞥见二人返来,又带了这么多猎物,顿时喜笑容开。谢铭舟把马刀和银子金饰拿到卧房藏了,倒不是怕刘杨氏晓得,而是怕漏了风声,无端惹来祸事,然后提了断刀,把猎物洗剥洁净,丢入刘杨氏早已洗好的煮猪草的大铁锅中,又加了一把盐,炖煮起来。
谢铭舟一转头,却发明阿谁鞑子正躺在前面,那匹黄马正在那儿打响鼻。他走畴昔一看,那鞑子头都差点被那断刀削掉半边,死得不能再死,这运气真是不错。杜启在后边说道:“师父,你可真是短长,这鞑子被你一飞刀削死,那边几个假鞑子也被你的飞钉钉死完了。”谢铭舟道:“哎……我还筹办问下他们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