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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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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辽东悲怆[第2页/共3页]

啪,茶碗掉到了地上粉碎,耿忠裕目瞪口呆,怕甚么来甚么,老奴来了。

“宪斗,咳咳,勿急,汗王本年六十有七了吧,前日听闻往年交战大亏本身,咳咳,茶不错。”高鸿中用心喝起茶来。

与数百族人、仆人仆人走了半晌,吴群终忍不住转头瞭望,只见阳光下广袤大地的远方,几缕黑烟腾起,相互缠绕,与蓝天大地相衬,刺目至极。

城南,范文程府,范文程,高鸿中相对无言,油灯暗淡灰黄,室内寂静。

“实没法,我等极力安慰,而大贝勒,四贝勒不语,二贝勒阿敏则痛骂我等,说我等尼堪皆不成信,若不是汉臣,就将我等捉去庄中为奴,可气,我等是观大明腐朽不堪,至心来投,欲行从龙之事,可叹,汗王终不信我等汉官,屈身文馆小吏,唉,古民气财贿尽失,霸业成空啊。”范文程来回疾步行走,高大身材闲逛不止,让不大的书房更显狭小。

辽沈之变后,两家耕作的七八十亩旱田被正蓝旗牛录额鲁篡夺,家中房屋成为正蓝旗旗丁的宅子,两家人住在牛棚里与牲口为伍,缺衣少穿,温饱交煎,刘福贵的爹娘、弟弟、mm饿死,病死,邹怀恩的mm本年春季也病死,两人一天上山砍柴返来,被出外的村民告之刘福贵的年老迈嫂侄儿因没不足粮,被老奴的五斗米令正法,刘福贵就想归去拼了,邹怀恩强拉着他南下。

一顷刻,吴群仿佛又闻到宅院爆燃时的焦糊味,吴群胸中如刀砍斧凿,扯破开来,上马跪下身来,手捧黑土,嚎啕大哭,这是父兄血染的地盘,有生之年不知还能不能见到闻到。爱马疾风不明以是的用舌头舔着仆人。身后数百人泪水涟涟,痛哭之声不断,很久不息。百年开辟,历尽沧桑,一朝尽丧。

“汗王前日还说,我八旗兵至,尼堪爱护,兵退则牢骚四起,复州之杀太少。”莽古尔泰喝了口茶,言道。

“蠢材,本日起,庄中连坐,十户为一坐,有一户逃,其他尽斩,逃者捉回,凌迟正法。我就不信这帮尼堪就不怕死,不怕死,辽阳、沈阳、抚顺是如何丢的。”阿敏本就凶悍的面孔脸红脖粗,更显峥嵘。

厥后几年展转于金州自家的几个庄子,在光复金州中其父抖擞呼应,光复金州后,家人在金州安设下来。

一阵短促的脚步,只见亲兵头子汪海飞奔进入,单膝跪地。

二日晨,距义州不远的鸭绿江东岸,罗山与弟弟罗东、罗昌、mm罗娟与腾海、腾河兄弟跪地痛哭,对岸只要悠悠群山,听闻哭声,他们是为死在凤凰城的罗家大姐、腾家父兄,和死在路上的罗家父母,腾家母亲而恸哭,几个半大小子衣衫褴褛,含泪北顾。

吴群的内心倒是一片冰冷,他看着燃烧的宗祠,一言不发,回身越上坐骑疾风,穿过燃烧的庄院追上渐渐行走的大队,他不敢转头看看燃烧的故里,怕泪水当众流下来,因为二十一岁的吴群已是吴家的家主了。吴家是永乐年间从江西被贬到辽阳的大族,到吴群之祖父这一枝任复州卫批示同知而迁至复州,父为批示佥事,兄为百户,辽沈之变时,兄战死辽阳,父受伤归,言道事不成为,恐建奴不久就囊括全辽。

两人路上历经艰险,乃至杀了两个下地没有筹办的余丁抢了粮食、银两、顺刀长枪,才穿山越岭的达到旅顺,不过,刘福贵迟迟没有规复过来,常常发楞,梦里常常喊着父母弟妹,邹怀恩苦劝不听,幸亏抢的两个余丁的少数银两、顺刀让两人在旅顺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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