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这天下的话语权，何时轮得到蝼蚁定义！[第2页/共6页]

她瞥见影象中最刺痛的一幕：当顾渊带着最后三百族裔退入帝关，人族联军却在关前竖起“斩顾”大旗，为首的恰是当年被他从妖魔口中救下的王家老祖。

王家老祖不敢昂首，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他咬了咬牙，俄然昂首望向顾渊消逝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仙子如此庇护顾渊，莫非真的与他有甚么渊源？据鄙人所知，顾渊不过是个戋戋仙帝至尊，如何能入仙子法眼？”

这一幕让统统生灵目瞪口呆。那些方才还在嘲笑顾渊的人族仙帝，现在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特别是王家老祖，他盯着泰初贵爵的背影，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连泰初贵爵都要跪地告饶，本身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在找死？

“夫君，你看这玉佩，是你亲手为我刻的。”她的声音轻得像浑沌中的雾，“百万年前，你说要护我一世，现在……”

顾渊望着她掌心的裂缝，俄然想起泰初贵爵被玉佩威压碾压的场景：“以是，之前脱手震慑泰初贵爵的，是你的残魂之力？可你的神魂……”

清灵俄然伸手，指尖掠过神棺上的陈腐纹路，九条神龙虚影回声闪现。她望着龙首上那道与顾渊眉心不异的疤痕，喉间出现苦涩：“你看这九龙卫，是你用本源力凝集的战宠。当年大战，它们为护你神魂，被天魔啃去龙首，现在却在你转世后重新凝集……”

“老祖，我们……”人族仙帝们谨慎翼翼地靠近，却被王家老祖的吼怒打断：“看甚么看！还不快走！”他挣扎着站起来，却发明双腿早已软得站不稳，“回神武大陆！立即！顿时！”

这个曾经劈开浑沌的男人，现在眼底只要死寂。

现在他们正跪在帝关前，求顾渊重出浑沌救人。清灵仙子指尖划过镜面，那些人的喉咙俄然溢血：“十万年前你们说‘顾家与妖魔同谋’，现在又说‘顾渊冷血无情’，这天下的话语权，何时轮获得蝼蚁定义？”

“讲错？”那声音嘲笑，“本仙子念你活了数万年，给你个机遇——自废修为，滚回神武大陆，长生不得踏入上古禁区半步。不然……”

“老祖，他们说……说我们顾家是妖魔翅膀……”少年咽气前的话，让清灵仙子的清灵镜俄然龟裂。

“仙子，”他拱手，声音沉稳如盘石，“鄙人顾渊，虽承你拯救之恩，却实在记不得宿世各种。”他顿了顿，指尖无认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养父母留给他的，现在却与清灵的碎玉共鸣，“若论渊源，或许是天道安排的因果，但要我认作‘夫君’……”

而王家老祖，现在正带着一世人族仙帝，在返回神武大陆的途中。他望动手中的传讯玉简，想起顾家属人还在上古禁区，想起本身曾经的威胁，只感觉一阵后怕。他晓得，从明天起，人族在神武大陆的职位将完整窜改——因为他们获咎了一个，连泰初贵爵都获咎不起的存在。

“可清灵仙子不是早已神魂碎裂了吗？”有神仙面露迷惑，“再说了，她如何会与顾渊……”

王家老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近要晕畴昔。他终究明白，为何顾渊能在神武大陆逆势崛起，为何他能把握连仙帝至尊都没法了解的法例——本来他底子就是上古仙族的传人，是清灵仙子亲身选中的担当人！

王家老祖瞪了他一眼：“你想留在上古禁区等死吗？没闻声仙子说的话吗？顾渊体内流着上古仙族的血脉，他若返来，凭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能有好了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自废修为算甚么？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