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3 酒剑风流[第2页/共2页]
才气,是决定一名旅人能前行多远的度量衡。
“曾经?”他像是在问本身,“有甚么好说的……”
“不过无妨……这村邻都是好人……”父亲笑道,一点看不出伤感的模样。
“那……”我噎住了,心中钝痛。
并且每次我都是‘美意难却’,喝下那杯苦水,常常咳嗽的脸都通红,然后晕晕乎乎地分开,持续去练剑。
那天下着大雪,父亲坐在屋外,披着蓑笠对雪而饮,我看了他的背影,感受出莫大的苦楚与悲戚,仿佛我不熟谙他,而他也只是给我一个背影,通报给我哀痛的意境。
我常常去他家看他打铁,我特别喜好那一锤一锤有力的撞击声和四散飞溅的火花,另有淬火时候呲呲的声音和那一缕袅娜青烟,并且光着膀子的铁匠身上满是爆炸的肌肉,让我非常恋慕。
父亲咳嗽两声,拿过了我手里的酒壶。
人生而有灵,常有预感,但哪怕做出筹办,邻近一刻,也何尝能云淡风轻。
“我已经废了,但你不会。”他摩挲着尽是伤痕的手,“我现在只是感慨,感慨将来我死了大抵没有报酬我立碑。”父亲的眼睛锃亮,仿佛雪中碳。
“好久没喝过酒了。”他说。
——
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