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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岭怪谈》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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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藤明月讲的第四个故事:黑胡同 (1)[第3页/共4页]

麻子脸的贼兵颇不平气,说道:“哥哥用不着恐吓小弟,咱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谁还不晓得谁的斤两?那斩掉的头颅又不会咬人,能有甚么可骇?实在小弟常听营中老军所言,这脑袋从身上砍下来以后,也并非不会动,如果你对着那颗人头淋以热尿,它就会展开眼瞪着你看,却不晓得这话是真是假。”

上屠城

两名贼兵一阵奸笑,啐骂道:“你这鸟大汉休要聒噪,我家大王岂是你这等人想见就见的?现在爷爷们也不再瞒你了,来岁的明天,便是你的忌辰……”

那懦夫见被贼兵发明,取出一锭银子告饶道:“二位军爷,俺是路过此地,不期碰到战事,又被炮石打中,以是遁藏在此,并非这城中官兵,还望二位军爷刀下包涵,放俺一条活路,俺这里另有几两银子,临时送给两位,用以酬谢活命之恩。”

两个贼兵你一言我一语,一边相互吹嘘本身跟八大王最久,杀得人最多,胆量最大,一边持续走在房屋废墟中到处搜索财帛,逐步走到那懦夫人头滚落的处所。

转眼间冬去春来,藤淮安跟从农夫军转战各地,在营中与那老塑匠相依为命,这一老一少名为师徒,情同父子,不觉过了一年之久。

明朝末年,崇祯天子在位,天下大乱,内忧内乱接踵而至,关外有八旗进犯,关内则是流寇反叛,以李自成和张献忠两支农夫军权势最大,朝廷不竭调派官兵围歼,战乱所到之处,皆是横尸遍野,血流漂杵。

懦夫信之不疑,答道:“恁地,俺全凭二位军爷发落。”

两个贼兵都是杀人如麻的流寇,哪将这些话语放在乎下,再也不容多说,一个举着火把踏住那懦夫,另一个揪着发髻抡刀挥下,连砍了几刀,才见满腔鲜血喷溅,一颗人头滚落,不幸那懦夫豪杰技艺,豪杰胆略,却不明不白惨死在这两个贼寇手中。

此时阴风阵阵,乌云遮住了月色,藤淮安重新到尾看个满眼,不由骇得呆了,身上颤抖起来竟把藏身的土墙碰塌了。

那黑衣老者让藤淮安不消惶恐,二人来到墙边僻静之处,提及事情颠末。

所谓“当事者迷,观事者清”,藤淮安躲在四周看得逼真,那大汉和两个贼兵的对话也听得一清二楚,他晓得这两个贼兵没安美意,必定觉得这壮汉身上另有银子,却顾忌对方体格出众,虽是受伤带创,也唯恐此人在存亡关头舍命相拼,以是不敢冒然近身,只唬这壮汉去见大王,此时反绑在地,只怕要遭毒手了。

那两个贼兵在无头尸身上翻找,却没发明第二块银子,此中一个在尸身上踢了一脚,骂道:“操他娘的,本来这鸟大汉只要那一块银子,倒叫咱哥儿俩空欢乐一场。”

那老者奉告藤淮安,他本是个做泥塑的匠人,几年前在避祸途中被流寇抓住,贼兵首级发明他有些技术,便留在军中做些杂役,群贼皆呼其为“老塑匠”,他略通一些方外之术,善于驱邪避鬼,只是顺从师命,等闲不得利用,刚才因见环境危急,便出来相救。

藤淮安不敢坦白,照实报告了一遍,跪倒在地哀告那老者救人救到底,给指导一条活路。

这时刚巧又有一个贼兵举着火把颠末,那是个上年龄的老者,身上也穿戴玄色衣甲,同是贼兵打扮,但头上挽着道人才有的牛心发髻,脸孔非常驯良,不像先前那些贼兵一脸凶暴,那老者见地上有颗死人头颅,正瞪着藤淮安咬牙切齿,仓猝点指喝道:“咄,还不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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