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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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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心寄魂[第1页/共4页]

两个郎君说着话,行向阁房,并没有他日再来的意义。晴焉急了,脚步斜斜一迈,端着双手万福道:“大郎君,刘郎君,小娘子歇下了。”

桥游思道:“此楼,乃是心中之楼。心中若存高楼,便有鸿鹄自心底而生,振翅鸣啼,引朋远来。”

丁氏擅商,族中盛产锦锻,虽说东晋乃是庄园经济,统统所需皆可在庄中寻获,但丁氏桑麻确有独到之处,别地之锦,华有同之,柔则不如,柔有同之,华则不及。是以,各大门阀世家虽不屑与庶族来往,却不拘豪门所产之物。这不敷为奇,奇的是,主掌丁氏商事的,竟然便是丁青矜。

刘浓自是喜闻乐见,本欲修书一封助丁晦请来虞喜,殊不知却临时接到一封信,有人要路过华亭,而他若来此,莫论名誉尚是亲疏,皆要赛过虞喜,便直言奉告丁晦,已请得见证人。丁晦晓得刘浓与上等门阀来往甚密,便问何人,刘浓但笑不语。

当浩大钟声响起,六合也仿佛随之而庄严。

祖盛告别拜别,刘浓修书一封,言年后必至娄县。朱焘来了便未走,整日泡在酒坛里,不是醉在莺雪之怀,便是卧在冰潭之侧,极尽清闲之能事。(未完待续。)

世人皆知、世人皆言:义阳有儿郎,为复北土着铁裳,挥戈提甲战胡狼,醉时卧雪枕冰胆,醒时作啸气慷慷。

见证人已至,全场起家而谛视,此时的朱焘方才晋升益刺史,申明如日中天,莫论家世门楣,便是朱焘本身已足以令人敬佩。匡复北土,江东士族大多只是说说罢了,谁个真愿寒舍一身繁华,放着五石散不平,舍去青山绿水不看,去着铁裳,饮雪战胡狼?!

吴县桥氏族谱极简,唯存桥然与桥游思;华亭刘氏亦同,唯有刘氏孤儿寡母,杨少柳自雪夜仓促一现后,便藏匿在西楼,刘氏未提,刘浓未言,桥然与祖盛心中猎奇,却知不成多问,默而不宣;余杭丁氏一门五支,族谱上记录着近百人,不过,丁氏人丁虽众,扎根江东也久,但郡望却不近人意,列数百年五代,丁氏最具名望者,竟然便是丁晦。

“无妨,桥小娘子身材要紧,如果病情生变,刘浓这便遣人至吴县。【ㄨ】”刘浓一边脱着木屐,一边说着,心中既惊且忧,桥游思这病确属罕见,若说是寒疾,却又似是而非,而吴县桥氏之以是人丁常夭,根结便在于此。恰若忧昙,仓促夜绽,盛放之时惊鸿怯雁,残落之时无人闻知。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不吝歌者苦,便伤知音希;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读罢,眨了眨眼睛,面前仿佛呈现一对高飞的鸿鹄,回旋掠太高楼,随后一声长啼、首尾相接,直插青冥。

高台铸在院外,高三丈,宽十丈。

他在看我……

“蹄它,蹄它……”

碎湖自廊外而来,站于门口问道:“小郎君,丁府君问见证之人可至?”

“哼!何来府君?”朱焘勒马于岗,面色不喜。

朱焘,朱中郎,益州刺史。

行至屏风时回顾,见那素白的小手缓慢的把东西抓在手中,美郎君微微一笑,快步疾去。

雪色帷幄里,桥游思散着青丝,背靠着高高的软枕,捧着一卷青简,正在轻声细读。经得十来日将养,色彩尽复,小唇作樱点、娇柔滑透,十指若莹雪、根根玉白。

桥然行进阁房,见小妹果然睡下了,疾步行至床榻边坐下,细细查探小妹的神采,如果寒疾有所几次,小妹于睡时便会闪现痛苦之色。

“这……”晴焉无法,让开门路。

桥游思展开眼,双手捧在面前,缓缓展开,只见在掌心中卧着一枚玉雕,乃是一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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