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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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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抚琴曲引[第3页/共3页]

谢奕冷声道:“时进时不进,意欲何哉?莫非戏耍……”

右首僧僮眸子一转,暗思:‘道寺向来对这若色道人极是推许,如果惹得他生厌,怕是不当!’当即便暗中拉了拉右首僧僮衣袖,踏前一步,恭声道:“若色道人切莫动嗔,驾临山寺想必亦乃随心缘而至,只是现下寺中确有高朋,多有不便……”

支遁道:“莫要多言,我等此来,只为前院墙画与绝松,后院,非我之意也!”

王导淡声道:“天理在天,人行在地,兵者,乃国之重器也,岂可闻得宦官之语?!”说着,淡淡的斜了一眼刘隗身后之人。

在其身后,站着两排人,左边为首之人笼了笼宽袖,揖道:“陛下,鬼神一道,君子不成言之,依臣下蠢见,士稚北次伐北,恐非当时。”

琴音如水涓淌,《高山流水》。

“仙嗡嗡……”

思及至处,不着陈迹地摆脱司马睿之手,看着等待在外的司马绍,赞道:“山路多岖,太子殿下捧齿履等待于外,当真纯孝也!”

“非也……”

“罢罢罢,吾只观得秋色燎人,想必吾乃凡俗也……”谢奕自从前次刘浓两度折了夏侯弘,对这些事委实不在心,不屑的挥了挥手,懒得再看壁画一眼,又道:“休言恁多,且把汝新得的牙棋献出来,你我对弈一番才是端庄。”说着,瞟了瞟刘浓。

神像下一人负手而立,身材高大,身披富丽锦袍,天庭饱满,阵势方园,只是眉宇间却略显松驰。此人凝目打量神人已久,揉了揉微酸的脖子,转首笑道:“季父,真师所言,季父觉得何如?”

刘浓与谢奕在一株枯松下瞻仰,此松骨干高达五丈,浑身焦黑枯裂,中有一孔对穿而过,孔壁已尽作碳墨,而在那枯干的绝顶处,高耸乍现,只见南北各自斜伸一枝,一作黄一作青,青乃柳,垂下道道丝线与泥土相连,因长年累月雨水津润,竟落籽再生根,嫩枝绕着枯树蒲伏往上。

“唉……”

“留步,且留步!”

“然也,刘郎君,你我但且行棋,莫言其他。”

支遁面色虽淡,言语却冷。

支遁与谢奕自幼交好,听他戏言也不为意,当即便走到松下,招过一名僧童,命其铺席。待席案与棋盘摆好,支遁从袖中陶出两瓮泛着光芒的棋子,颗颗如玉珠。

那人长得一幅尖嘴猴腮模样,见大司徒看来,缩了缩头,欲避入人群中,谁知又见刘隗瞋目瞪来,浑身打了个激淋,只得硬着头皮,颤声道:“陛下,小人并非,并非宦官,实乃为神人所欺而有孕,孕有十月而不出,神人再至,以利刃刺小人之下,下体,得一蛇而走……此事,此事,道寺可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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