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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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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鲜卑兰奴[第1页/共4页]

兰奴中规中矩的浅浅一个万福,而后就势面向刘浓微微伏身,颤抖着髻上步摇,轻声道:“兰奴弄弦,略擅骨笛;兰奴浅舞,愿拟丝萝;兰奴陋音,比鸟于林;兰奴……兰奴犹擅……”弯月细眉淡蓝眼,轻柔的瞅着美郎君,樱唇翘翘难以续言。

“呃!!啊……”瞧着谢奕难堪的模样,褚裒心中顿生好笑之感,委实忍不住,本欲哈哈一笑,伸开嘴巴时,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重重的饱嗝。方才吃的太多了。

刘浓微微一笑,也不睬会他,持着剑柄,剑尖朝下。朝着他半半一个揖手,而后回身便迈入室中。仓促脱了身上的箭袍,连内间中衣也撤除,上半身光亮如玉、背心隐有汗渍,因长年习剑之故。涓滴不显荏弱,倒三角,蜂腰而熊背。

“一事相求?”

刘浓嘴角一扬。浅笑道:“且安待,便来!”言罢,回身便走,谁知将将踏出亭,谢奕又在身后喊道:“瞻箦!”

谢奕虽是性急,却非牛嚼牡丹之辈,嗅着茶香慢品慢品。几口暗香入怀,竟将身前身后之事给忘了,笑道:“瞻箦莫谦,此茶若清山,此茶若新雨,但得日尝此茶,神仙不换!”

“哼!视我如无物乎?”

刘浓团团揖手道:“无奕、季野恕罪恕罪,非是刘浓心存慢待,实乃出得一身臭汗,若与君相对难道失礼?嗯,为示告罪,刘浓愿烹茶一壶,聊尽情意。”说着,一卷袍摆,安然落座,抖了抖宽袖,命墨璃将茶具奉上。

啊……

半晌不闻声。

“罢了!”

谢奕抿了一口茶,摇着头说道:“袍子虽好,却非我能穿也!”说着,右手扫了扫身上的旧衫宽袖。他也服散,天然不能常穿紧领窄袖的衣服。服散、行散时若穿戴,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谢奕心中有事,早已等得烦燥,抱怨道:“瞻箦,莫非汝在沐浴乎?”

绿萝咬着嘴唇,羞羞地解释道:“小郎君,冠,冠歪了。”

刘浓微微一笑,朝着二人略作揖手,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少倾,缓缓开眼,一一抚过案上各色茶具。而后挥袖展浪,调火弄水……

绿萝奇道:“咦!打水……”说着,眨着眼睛瞅小郎君,昔日小郎君练完剑,固然也洗手,但本日有客呢……

“季野过誉也!”刘浓浅抿一口茶,茶香环抱舌胎、聚而不散,目光却溜向了谢奕。

静下来了?

“是。”

褚裒木屐一翘,嘴巴一动,便欲迎上。

绿萝浅身万福,迈着款款的步子去打水了,出室时偷偷瞅了一眼亭中,只见阿谁谢家郎君正摆布四顾,神采似有不耐,而褚郎君的手与嘴就没停过,想必案上的糕点都快被他吃光了。俄然,亦不知她想到甚,噗嗤一声笑起来。

“呼……”

刘浓笑道:“然也!”

“自来便自来!”

而此言一语双关!

褚裒从速道:“无奕莫怒,元子目中,本就如此!”

兰奴?鲜卑女?

刘浓微浅笑着,眼睛半眯,似有刀锋隐闪。

谢奕与褚裒面面面窥,刘浓烹茶乃是慢火细煨,没个一两炷香的工夫休想,而他们俩本日此来,实是受人所托,人还在院外等着呢!谢奕脾气最是坦直,眉梢一扬,眼睛一转便欲作言,谁知刘浓却转头看着亭外,浅笑道:“天凉枯燥,民气易浮,此时行茶,实乃最好。”

刘浓慢条斯理的洗完手,又在书室内坐了小半刻,这才闲逛悠的摇步出室。来福守在阶下,嘴唇爬动欲言又止,见小郎君浅笑点头,来福松了一口气。

“无奕莫怪瞻箦,瞻箦练剑以后,有沐浴的风俗!”褚裒吞进最后一块糕点,打了个饱嗝,缓缓抚着微鼓的肚子,神情颇是怡然得意,他与刘浓最是交好,天然帮着刘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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