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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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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诗乃心发[第1页/共4页]

“不然……”

“我,我……”

陆纳不觉得然的挥动手,打断他的话,笑道:“我之深浅,我尚自知。本日,只睹瞻箦风仪,别的非论!”

刘浓浅笑不语,心中则是对其另眼相看。

“阿兄!!”、“大哥!!”

刘浓洒然笑道:“妙在,妙不成尽之于言也!”

陆纳眯着眼,细细考虑,悄悄替刘浓捏着一把汗,虽说顾淳此言有雄辩之意,但辩难本就如此,不穷个究竟毫不罢休。一转眼,不知怎地就溜至桃树下,待见那丛大紫正在小扣案面,细心阖眼一辩:“咦,格,格格。”,随后大喜,望向刘浓。

“不过……”

陆舒窈,吴郡的高傲!顾荟蔚,吴郡的妙骨!

“扑、扑、扑……”

“祖茂荫,见过陆郎君!”祖盛心中甚是感激,若无刘浓举荐,他一个豪门出身,想结识高门大阀后辈,不异于痴人说梦也!

只得命来福将这些香囊十足好生收起来!

陆纳哈哈大笑,挥着宽袖迈至九转口,脸上洋满喜意,一把拉起刘浓:“走,我给你选了个好处所,正适一会群英也!”

锋利,直接亮白刃!刘浓一眼掠过,见是顾淳,缓缓点头,笑道:“简在帝心,简在不言,简在无所逃以六合之间矣!简不为物,不知其以是然,盖之如天、容之于地;故,简矣,简在不必言也!”

略作见过,刘浓跟着陆纳穿出柳丛,此时世人待他已久,一双双眼睛注过来,盯其一举一动。陆纳与其并肩而行,指着一方翘石,笑道:“瞻箦,可敢居于此,受众诘难乎?”

陆舒窈虚着眼睛,交叠的双手愈合愈紧。自古以来,诗便是随情纵意之举,若论高低,则以意论骨,以文论风。此论则分歧,以心论骨,以意纵风;可高洁绝雅、慷慨豪放,亦可温宛似水。这与现下的诗文将究富丽对摒,大有径庭啊!但是为何,却会感觉他说得对呢?

陆舒窈去了,俏生生的立于高台的对侧,朝着劈面的郎君微微一个欠身万福,软声道:“吴郡陆舒窈,见过刘郎君。”

“抹勺!!”

刘浓哂然一笑,慢声道:“然也,我非帝君,子亦非我,安知我不知也?坚石不成催,游鱼不离水,北雁逢春必南归,此皆为简也!何必再言?”

到要看看,你如何再解!

飞腾,这才是飞腾。

顾淳本欲削尖脑袋再上,闻听一声轻唤,恰是树下阿姐。顾荟蔚摇着头,心道:这个刘郎君,已初见章统矣,阿弟不是他敌手!不成再辩了,再辩只会越败越惨!

陆舒窈问陆纳:“七哥,是他操的琴,对吧?”

“阿弟!”

刘浓拾起香囊,浅笑着放入怀中,朝着那扔香囊的女郎稍稍阖首。谁知下一个刹时,便让人悔之晚矣!

刘浓见祖盛几翻想上前与陆纳见礼,又有些惴惴,知他是恐陆纳矜持身份不予待见,遂笑道:“祖言,此乃我新结之老友,祖茂荫!”

顾荟慰坐于桃树下,满红辉着大紫,惹得各家郎君悄目而探,她却浑然不觉,悄撇一眼于水畔孤零作书的郗璇,浅声道:“阿弟,你去答辩!”

“呵呵……”

而此时,刘浓悄悄一叹,淡声道:“同类比拟应,固天理。”

言罢,他负手而立,嘴唇上扬。以庄言庄,以庄制庄,以“简”引出刘浓的《无形论》,再行之格物,以无形而制无形。辩难有度,步步皆扣,不愧是久经清谈辩难熏陶的人物。

朗声道:“若论诗意,怯不敢居之。然,肤见觉得:诗乃心之发,心正则诗正;心颠若狂,诗必亦随风,漂渺难捉。再言诗意:喜、怒、哀、思、悲、恐、惊,如此七种,皆可入景,皆可入意。以心画骨,是为心触!以意行文,是以风发!不成扼守而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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