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污迹[第2页/共2页]
识时务的人老是更轻易掌控,微生玘对此对劲地轻颔下首。
统统的‘知恋人’都觉得君后是烦闷而终,究竟却并非如此。
若再比之景帝的安危,被其厌憎对柳寄隐而言也变得能够接管。
【小天使们瞄一眼作者有话要说咯=3=】
而柳家世代权贵,家属权势直至现在也还是一庞然大物。
后宫位份的体例实际也属制衡朝中权势的一个环节,说得更直白些……景帝就是随便把一个世家公子归入宫中册封为君后,能获得的助益都比此更胜百倍。
屋外飘着淅沥的细雨。回绝了过夜在恭王府的发起,柳寄隐单独行出王府大门,柳府的马车在外甲等待已久。
她不能被触及的底线,自始至终……惟只是这一人罢了。
直到那面上带着浅淡笑意的二皇女寻上门来。
此中一人身着绛蓝色的朝服,身上并无多余坠饰,但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与杰出的教习使之言行间亦是到处湛露端雅。
柳寄隐面色冷然,盯视着微生玘的目光如同暴露獠牙的噬人毒蛇:“你与我承诺过不伤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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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王可没有动用手腕逼迫于你,那碗汤药也是你亲身送去的不是吗?”微生玘唇角处提起着未几很多的弧度,但面上笑意再如何深都好,那双墨色眸子亦不见有涓滴的情感颠簸。
柳寄隐为此轻扯了扯嘴角,暂不置可否。
微生玘所说的每一句话,柳寄隐都会带上三分思疑,从未真正信赖。毕竟此人言语中的要求一定就是她的真正目标,三年的交道打下来,柳寄隐已看明白微生玘是如何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藏匿的心计太多……防不堪防。
柳寄隐掩蔽于长袖中的手已紧握起,指甲掐在掌心上留下极深的印痕,但她就是仿如感受不到痛觉般的保持着这个行动。
“如何你才肯交出解药。”柳寄隐按捺着心头怒意,背脊挺直如常,但这颀长的身躯正无可遏止地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