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熟悉[第1页/共2页]
母亲点头,同郭圣通小声道:“你弟弟聪明劲还是有的,就是不肯用心。
郭圣通本只是寻个借口才这般说的,见状也不忍拂了白雄的当真,主仆俩足足说了三刻钟,羽年站在一旁和常夏都插不上话来。
郭圣通不幸羽年自幼就到了她房中服侍,本来的名姓都没能留下,更别说和亲人间的相处了。
一阵脚步声惊走了她的几分睡意,来人固然放轻了脚步声,但四下里落针可闻时些微动静都被无穷放大,何况脚步声。
…………
见郭圣通出来,郭况喜不自胜地扑上来:“姊姊,我背下来了。”
她耐着性子看完了《五帝本纪》,终究精力不济打了个哈欠想要把书丢了眯一会眼。
羽年道:“婢子让他明天再来。”
“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
郭况受了表扬,愈发高兴,献宝似地把《公孙丑》在郭圣通面前背了一遍。
郭圣通歪在软榻上,靠在绣花大迎枕上寻了个最舒畅的姿式悄悄展开手中的这卷帛书。
错金铜博山炉中燃着设落翅香,袅袅轻烟从金丝同金片拧出的云丛中缓缓回旋上升,水雾氤氲间几如蓬莱瑶池。
暖和潋滟的阳光斜照在郭圣通脸上,时候一久竟叫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不知为何,她竟对《太史公记》有一种莫名的熟谙感,就仿佛畴前读过普通。
说话间她便下了榻招手表示羽年为她清算仪容,羽年游移了一下方才上去。
郭圣通心中猜疑,莫非这也是先知?
岁三百六十六日,以闰月正四时。信饬百官,众功皆兴。”
为了怕母亲起疑,她补道:“您可不爱看如许的书。”
母亲想了想,也感觉很少,当下放心了很多,长出了一口气。
纵便如刘向、扬雄曾赞曰“辨而不华,质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但因其是非谬于贤人的谈吐而被视为离经叛道的异端“谤书”,并未能遍及流转。
母亲笑笑,神采中多了些记念,
她含着淡笑把先前的说辞说了一番,白雄一提及闲事来严峻也去了大半,详细地问起了郭圣通的要求。
郭圣通止住她,“是你长兄来了吗?”
母亲闲下来爱的是看些才子才子风花雪月的木偶戏。
现在不也心无旁骛地想着要博览群书,好知天下大义?”
便叫她去送送她长兄,兄妹间也好好说说话。
…………
像表哥畴前不也哭闹着不肯进学吗?
“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
莫非是父亲的?
羽年走后,郭圣通想着母亲和弟弟也该返来了,便起家筹办去书房看看。
庭风送来芬芳花香,四下里喧闹的连陡峭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好久没和母亲这般撒娇卖痴过了,母亲很有些欢畅,便半是无法半是宠纵隧道:“你想看便看吧,不过早晨可不准看,费眼睛。”
郭圣通笑着夸他道:“我就晓得我弟弟况儿最聪明了。”
午后的碎金阳光漫了一地,通室敞亮。
见郭圣通点头,便担忧隧道:“阿母不是跟你说了,先好生疗养一阵子吗?”
有暖风缓缓吹出去,窗前薄雾般的纱幔便荡开一地的波纹,榻前的珠帘亦是悄悄闲逛。
她大惊,微颤动手翻过书卷,果见开篇便是“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
郭圣通应下后,又猎奇地问道:“这是不是父亲的书?”
但是如何能够?
明天你承诺他明天放木鸢,他这一下午用心致志地温书,不过半个时候就背下了。”
先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