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古怪的帛书(三)[第2页/共3页]
我说这话实在是在扯谎,当我听到郑传授读出那三位徐王的名字的时候,内心就一阵巨震:我仿佛在我家那本《冢墓幽冥记》中看到过他们的名字,乃至内里有他们国度的位置和相干传说,那必然是我那位三曾祖父宇满仓调查来的,或者是他曾经到过的,但是因为时候太久,详细的我也记不得,必须得回家一趟,去查查,但是这事情我以为现在不能说。
“徐飞飞同窗的这块司命符上的图案就是那只蜘蛛图案的一部分,只要一部分肚子和两条腿。它中间的这八个笔墨的含义是‘运气之记,于焉剖分’,意义是这个完整的司命符本来是用来记录人类运气的东西,但是现在被分化了。
我们都大惊失容:“郑传授,你、你不舒畅吗?”
“也就是说,完整的司命符被分化成了水、土、火、风四块司命符,各自代表一种事物和服从,徐飞飞同窗的这块就是风符。”
“第三个方框内里这只仙鹤,中间的解释笔墨上面两个是‘毕方’,毕方是传说中的独足鸟,是火之精灵,《山海经》中说毕方其状如鹤,一足,所见之处有讹火,《淮南子》说木生毕方,木生者火也,是火的意味,也就是司命符分化出来的第三块就是火符,上面这四个字是‘火行不焦’,也就是戴着它行走在火中也不会被烧焦。
“第四个方框中的这只长翅膀的怪兽,中间解释笔墨的上面两个是‘蜚蠊’,蜚蠊是当代的风神,它是风的意味,也就是司命符分化出来的第四块是风符,上面这四个字是‘流行天下’,意义是戴着它能够象风一样纵横天下。
“哦,不不,我没事,我太冲动了,”郑传授摆摆手:“我故意脏病,一冲动就好犯,老弊端了,过会儿就会好的。”
我仓猝向他表示感激,然后把那张拓片拿返来揣在怀里,告别。郑传授一向把我们送到楼梯口。
“哦哦,好,这个是最首要的,”郑传授又古怪地笑了一下:“这个框最大,内里的丹青也最庞大,但是中间的讲解笔墨起码,只要四个。先说这中间的四个笔墨,上面两个是‘永久’,上面两个是‘祭奠’,就是永久的祭奠,这个图形实际上描画的就是一个停止祭奠的场面。我的了解是,当有人把司命符重新拼集完整以后,司命符就重新成为中间那只蜘蛛,而阿谁拼合的人就会成仙登仙,乘着云雾上升,成为永久不死之人,下界的人们就会把他当神灵来永久祭奠,四周的那四个小人就是祭奠之人,阿谁牛头就是祭品。”
“那、那郑传授,上面阿谁大框里的是甚么意义?”耗子吃紧地问。
我定定神,指着上面四行说:“那么上面这四行呢?”
我内心想,那是你没看到飞飞的父亲寄给我的质料,现在我又晓得,本来徐偃王的三位兄弟远走后,都各自建立了国度为王,并且他们的国度都叫做“徐”。
他拿着那些纸对比着拓片看,然后用铅笔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他仿佛非常镇静和冲动,仿佛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全然不顾我们的存在。
大抵过了一个小时,他放动手中的笔,抬开端来长长地吁了口气:“哦,本来如此啊!太成心机了。”
“是啊,是有这个题目。”说着,郑传授把那张拓片翻开,拿起放大镜细心看着,半晌他突地站起来,开端在书架子搜索甚么,最后在靠西北角处的书架子顶端拿下来个很大的文件袋子,从内里抽出来一摞都发了黄的纸,上面写满了奇特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