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1页/共5页]
欲寻他山石,先往重生地。
偶然和其他道人听了都非常惊奇,问他:“道长从那边得知小观中有一幅残画?”
话说唐朝末年,天下****,烽火连缀,百姓流浪失所,哀鸿遍野。广明元年,黄巢带领叛逆雄师入主长安,在含元殿中称帝,国号“大齐”。
呜呼,呜呼,端的是女娲看了也胡涂!”
去考科举的人,非论怀着何种目标,都必必要走十年寒窗之路,只不过这条路不是想走就能走得通的。十年寒窗下来,能真正学成的人已经未几;能考上的,只占一小部分;考出来了,能爬上高位的,那更是寥寥可数。世上的门路有千万条,此路不通走他路,何如许多酸腐文人的眼睛里独独只能瞥见一条路:官路。仿佛除了当官,就不能做其他事,做其他事情只会欺侮了肚子里的学问一样。本来这也无可厚非,正所谓人各有志,并无凹凸贵贱之分。何如官路弯弯,险要非常,比那蜀道都不知要难上多少倍。无数读书人都抢先恐后地往这条道上挤,最后青丝熬成了白发,玉面变作了枯容,仍然不知功名利禄实属虚幻,到头来平生碌碌有为,一事无成,就像那竹篮打水,最后还是一场空,落得个虚度工夫,愁闷而终。
生来无一物,归去亦为尘。
一日,有个家主子一处府中跑出来,身上携着一幅画想要逃出城,恰好被街上的兵士们擒住,夺了那幅画,展开一看,只见那幅画非常奇特:上面画着一个墨客模样的人,端坐在一只庞大的凤凰之上,右手握着一卷书,偏着脑袋看着底下。上面站着十来小我,都仰着头,心胸景仰地看着阿谁墨客坐着凤凰,腾云驾雾,望着茫茫彼苍飞去。画上还题了一首诗,就是开篇的第二首,不过并无落款,不题何人所作。
满城尽带黄金甲。”
诗曰:
话说黄巢率雄师杀进长安城以后,长安城里一片混乱。因为手底下的兵士大多是农夫出身,加上仇恨当官的,昔日饱受压迫,现在翻了身,不免会为了宣泄胸中肝火而反叛。很多兵士是见人就杀,烧杀劫掠无所不作。
又有人问:“说了这么多,我们都觉得真人是玄门的,现在道长又说不是。那么真人最后得道飞仙,也符合玄门修炼成仙的成果,这又如何解释?”
付大贵每日干完活,回到杂物间,百无聊赖,便拿出那幅残画来看。他识得几个字,只是尚且不知诗里说的是甚么意义。再看阿谁坐在凤凰上的人的时候,付大贵不觉吓了一跳:当初看画的时候,画上的人本来是偏着脑袋看着底下的,现在却变成端端方正地盯着火线看了,就如同是在盯着他看一样。他几次考虑:“我记得当时画上的人明显是朝上面看的,现在如何变了?不管我从那边看,他都像是在盯着我看,莫非这画上的人是个得道成仙之人?”付大贵越想越感觉惶恐,恐怕获咎了画上的人,因而从速把画挂起来,对其虔心顶礼膜拜。
功名本为身外物,何如无人觉悟。
当然,这说的只是一部分人,也有那心胸报国改正的读书人,但毕竟还是少数。这些人,即使满腹诗书学问,一身正气,想要报效国度,也不得不插手到那千军万马的科举雄师中去,使尽浑身解数,方能爬到那鳌头四周,发挥才调。
踏尽千山雪,历经魔道劫。
十年寒窗宅中坐,全为科举蹉跎。
如许的怪杰奇事若不留下来,也是遗憾。以是现在将它说出来,只为做个茶余饭后的消遣,博各位看官一笑,如此罢了。
青云子见了那幅画,对画上的人叫了声“师父”,立马跪下,对着画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