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 东海牢举骑大鲸[第7页/共11页]
王阿五道:“龙家的人,啥事儿都干得出,看看,今儿暗道熏烟灭口的事,是人干的么!但凡是人,干不出这类事来,连这类事都敢干,说话不算话,算个吊啊。”
既如此,他牙一咬,心一横,就将存亡置之度外了,此次到南京,为报柳、南的恩德,本就没筹算能活着回家。见车后的王阿五飞奔而来,刚才,骑大鲸的鞭杆只出了两招,王阿五已是手忙脚乱,险遭毒手,看来其陆上工夫,也已匪夷所思,情急道:“阿五,你走吧,别管我了,这老头就是东海牢举骑大鲸,你不是他敌手,快走,别管我。”
阿哈法师道:“是。”腿一抬,掠到院门前。
王阿五悄悄吃惊,死撑道:“对个屁。”
赵老迈道:“你不怕老子一个不欢畅,杀了你么?”
阿哈法师道:“哎,阿弥陀佛,这回,贫僧算是彻完整底明白啦。”
王阿五道:“真是蜡烛,跟你好端端说,当爷放屁,非要爷生机了,才去办,若拖拖沓拉,阳奉阴违,爷一气恼,啥事儿都干得出。”
赵老迈听得骑大鲸说阿五是丁飘蓬,心中一热,却叫道:“骑大鲸,阿五是谁不首要,首要的是老子的朋友,你有怨气,就冲着老子来,跟阿五无关。”
小龙头取出金创药,为赵老迈脖子上的伤口抹上药膏,骑大鲸道:“哎,徒儿,你本身不敷药,却为伤你的夜叉敷药,敷反啦,是不是吓出病来啦?”
勒在赵老迈臂弯里的小龙头乐了,咧嘴一笑。
王阿五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心头大怒,拼尽尽力,挥剑挡格,当一声,虎口一阵酸麻,手中长剑,险险脱手飞出,腾空的身子,被鞭杆上的真力一带,如断线的鹞子般,向道旁的溜溜坠落,身子甫一落地,踉跄了七八步,方始在道旁站稳。
王阿五撇下法师不管,对龙黄河道:“二瓢,爷要一辆马车。”
阿哈法师道:“只要能保住小店主的性命,你叫贫僧干啥都行。”
王阿五道:“放心,包你毫发无损。”
说着,抓着药,往本身脖子抹了一把。
小龙头道:“快,上来。”
赵老迈吐着嘴里的泥,骂道:“呸,呸呸,他娘的,老子栽得不轻。”
马车飞奔,王阿五还在追着马车,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不舍不弃,近不敢,弃不甘啊。
小龙头道:“真信。”
马车在乡间土路上奔驰,进入一片林子,王阿五低声对赵老迈道:“你走吧,快。”
马车铃铛哗哗,蹄声得得,管自往前飞奔,眨眼间,丁飘蓬已被甩在车后十丈开外,前面的阿哈法师,手执双环,还是在两丈开外飞奔,聚精会神,双眼直视火线,恐怕伏兵攻击,坏了大事。对身后的马车,规定间隔是两丈,怕估错了,赵老迈性子急,惹得火起,小店主的命就没了,故而,实际间隔,保持在两丈半与三丈之间,免得出差子,加上马车的铃声蹄声,他对身后产生的统统竟莫知莫觉;而远处一里外,灯火透明,是龙黄河的马队在后尾随,对火线黑暗中的变故,一样也未发觉。
王阿五道:“和尚,马车进院了没有?”
小龙头也想看,道:“好,不过,师父别杀他,赵老迈是为了救柳三哥、南不倒才挟制了徒儿,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