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回、一阴一阳之谓道，莅临天下神不伤[第4页/共4页]

这一天梅毅不在山庄中，因为他留在芜州日久，梅振衣看他孤身一人，便建议他把家眷从长安接来。这天恰是梅毅家眷渡江的日子，他北上特地到长江南岸渡口去驱逐了，梅大梅二等六兄弟就放了鸭子，鼓励少爷出去玩。刚好这天曲家兄弟也没甚么事，就一起下了山。

梅振衣：“师父谈的太玄，而我想问的却很简朴。――人死就是鬼吗？世上死那么多人，又没瞥见那么多鬼，那么鬼是如何回事？神又做何解？”

孙思邈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这我如何能够晓得，别忘了我还活着，弟子怎称祖师？收弟子入门，还要受戒，这也是师门戒律之一。……至于我门下的戒律今后我会一一讲授，你现在只要记着最首要的一条，那就是――勿为含生之害！”他说的也是，他本人还活着，门下弟子谁敢自称祖师？那也太目无师长了。梅振衣又想起关于正一祖师的传说，听梅太公所言是玄宗天宝年间事，那么现在连唐高宗都没死，时候还早的很呢。

梅振衣一愣，接着问：“我还听庵里的尼姑说，人死以后入六道循环，那么真有阿鼻天国吗？”

六人齐声道：“多谢少爷赐名！”接着翻身上马，梅六发一指火线：“前面不远就是万家旅店，有芜州闻名的美酒老春黄，我早就惦记取了。明天没有旁人，管家和教头不在，曲家哥俩也可贵出来一趟，我们一起去喝点酒如何样？”

梅振衣挑中的地点在靠近山脚的深谷中，中间的山壁上有一眼清泉流出构成一条小溪，三面环抱着翠绿的竹林，小溪边装点着野桃与野茶树，风景与风水都相称不错。

孙思邈笑了，又说了一句：“《老子》有云‘以道到临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你能懂吗？。”

梅振衣：“有一些明白，但不能深解。”

孙思邈：“那也没干系，只要悟性好，也能够谈典范，我曾经熟谙一个小和尚名字叫慧能，他不识字，但也有一代禅家大宗师的根器。……《易经》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不测之谓神’，你明白吗？”

孙思邈沉吟道：“你问的奥妙，小小年纪竟然会思虑这个题目，确切与众分歧。你随星云师太学文章，可有讲到各家典范？”

“有！”孙思邈想也不想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