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急民苦义愤起诗社 应乡试慷慨放悲歌[第3页/共4页]
高珩愤恚地说:“大灾之年,民无所食,李长祚不赈灾救荒,安抚百姓,反而匿灾不报,强增赋税,害得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此等恶吏不除,百姓永久不会过上好日子!你们这些年青墨客从速行动起来,口诛笔伐,揭穿他的各种罪过。使他成过街白叟人喊打!像当年摈除陈其善一样,把他赶出去!”
“老爷,你不是要使淄川成为山东第一无灾县,报功进级吗?为甚么又要报灾呢?”
“不敢了,不敢了。”虾米精疼得两手死死抱住蒲大壮胳膊不敢松开,嘴里一个劲的告饶:”蒲爷爷,饶了我吧,不罢休,采下毛来,只剩下葫芦瓢了。”
富人仓谷烂,贫民饿断肠!
上天申公理,雷公挥厉鞭。
我劝天公持公道,惩恶扬善正乾坤!
一人买功名,阖家都升官。
第三个登台的是张厉友,他的诗题为:
一眼看中美少女,嬉皮笑容把情调。
却说郢中诗社几位诗友,自结社在县衙前集会诵诗今后,因乡试邻近,便不再集会,用心致志地学习功课,以备秋围。
李希梅狂喜地捅了蒲松龄一下:“留仙!必然是她,7、八年杳无音信,本来在济南成了气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晚终究能见到意中人啦!”
蒲松龄骑驴在人流中提心吊胆地穿行,他紧紧攥住缰绳,束缚老驴慢走,恐怕它撞倒人,招来费事。
‘朗读诗’集会在听众一派喝彩声中结束,世人回到茶社,商定将诗稿汇编成集,呆板印刷,公推蒲松龄为诗集作序。蒲松龄成竹在胸,挥笔而就,其序曰:
农家苦
高珩说:“大师快坐下,我们边喝边叙。”因而号召小二,重换上等好茶来!
春耕复夏锄,农家汗已尽。
蒲松龄与李希梅、张笃庆商定提早几天赶到济南,纵情地旅游一下泉城风景,然后从安闲容地插手测验。不料临行前一天,四周村落几位头面父老,俄然登门求他代笔草拟“万民书”,要求朝廷放赈救灾,趁他赴省会插手乡试之机,呈交抚台衙门。
蒲松龄进了客店,刚洗了把脸,店掌柜笑道:“奉告诸位好动静,今晚抚台大人宴请两位主考,在大明湖画舫上喝酒弄月,特地礼聘唱红泉城的陈淑卿蜜斯唱曲扫兴,这位陈蜜斯才艺双绝!平时令媛难求一见。这回在画舫上表态,让旅客一睹风采,但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呀!诸位如有兴趣,何不租只船去湖上看看热烈。”
通往省会的大道上,逃荒的哀鸿如同迁穴的蚂蚁,蠕蠕挪动!干风吹来,滚滚黄尘如同狂暴残虐的恶魔,时而淹没了他们的身影,时而又将他们喷泄出来。好一幅惨不忍睹的流民图啊!,
壮者尽流亡,老者尚咿婴。
蒲月行复近,宁犹望西成。
赃官为猛虎,贪吏是狼犬。
童男童女两行列,头插草标哭嚎啕。
秕糠犹可食。租税如何上?
“哈哈哈!”蒲大壮又发作出一阵畅怀大笑:“你们姐夫舅子疮疤不让人揭,我们偏揭!谁另有诗持续朗读!”
我为懦夫唱赞歌,除恶扬善申公理!
不幸如花似玉女,身价不值一犬羊。
虾米精见事不好,仓猝跌跌撞撞逃进县衙门向李长祚哭诉道:“老爷,这伙穷酸太放肆了,他们摇唇鼓舌,勾引百姓,煽动肇事,图谋不规。依我之见,从速派李扑快带兵弹压,抓几个狂徒定罪以儆效尤。”
店家说:“鄙人也不知秘闻,不过,我在明湖大剧场听过她弹唱,那模样不啻是月中嫦娥,下界的仙子,年纪约二十来岁,好像妙龄少女。诸位去亲眼目睹一下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