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色相入眼[第1页/共6页]
低头就是白细的发旋,忍不住腾出掌心落在上面悄悄一拍,软到内内心。
不待白细应他,霍铮迫不及待地出了屋,向来安稳的法度竟是有些混乱,贰心内的鬼只要本身晓得,不敢与白细共处同一屋檐下,恐怕露馅。
“铮铮,我想帮你。”
白细面色错愕,潮湿的唇磕磕碰碰,手脚打抖,用力要往霍铮怀里钻。霍铮身上有股让他放心的气味,白细呜呜叫着惊骇,干脆手脚并用,一股劲缠到霍铮身上。
他不敢去想,本身竟然三番五次想着一个男人的身材。
霍铮眼睛落在被白细当作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夜壶,眼角一跳,头疼不已,“如何半夜还抱着夜壶不放。”
霍铮到底是不忍心责备他,小鸡崽软软小小的一只,在他眼中白细亦和它们一样,且乖顺得让人不忍责备,语气可贵暖和,“我去裁缝那给你弄来了几套衣物,待会尝尝。”
夜里他激越难耐,身卷被褥翻来覆去,笑意不断。他没想到铮铮将他的兔子模样记得如此清楚,这是否表白了铮铮很喜好他变成的兔子呢?
白花花的东西瑟缩在他怀中,低头看去,他怀里的的“东西”不是其他,恰是从澡房内果奔而出的白细。
霍铮等他熟睡后,欲将手臂撤回,岂料刚动,睡梦中的人似有所觉,小声嘟囔了一句,手脚蜷着往他怀里死力缩去。
白细“病”愈后,人规复了往时的精力。霍铮身子骨比他健旺,按事理而言理应无碍,究竟却并非如此。
白细睡得苦涩,被褥搅在腿里,暴露圆润白净的脚指,他的额头仍然发汗,人却仿佛没有之前那般不适,掠过汗,霍铮又取了杯温水渡到白细嘴边,渐渐沾湿他的唇,一杯水,竟也在白细入梦时稳妥喂好。
白细笑眯眯地接过女鞋换上,霍铮的衣服套在身上广大,他腾出两只手臂让霍铮给他折袖子。衣衫的扣子虽是系上了,领子却遮不住,松垮垮的暴露一大片颈子。白细弯下腰折裤腿,白花花的胸膛全给霍铮看了个干清干净。
恰是色/欲入眼。
他跑出院子,前院无人,今后院寻去,一眼看到了霍铮。
白细身骨看似薄弱纤细,骨肉却均匀遍及,如春日抽芽的蒲柳,纤细不失韧性,肤如细珠,每一处勾陷委宛收拢得恰到好处,青涩到了顶点,便到处种下引诱。
说完霍铮就分开,白细的屋内安排有两套霍铮不久前为他找出的衣服,他仓猝披上,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往外跑。
拂晓之时,村庄亮起零散烛光。等待整夜的霍铮再次为白细探温,烧热减退,手足暖和,算是安然无恙的度过了。
“铮铮,蛇走了吗?”
白细非常担忧,“铮铮,你身子不舒畅吗?”
白细抵在他肩膀,“再、再略微用点力?”
床下摆放有一双鞋子,他穿好下地,窗户半敞,轻风细拂,多少阳光透进,探头向外一看,时候不算早了。
人影一顿,传来霍铮说话的声音,隔着门,听上去非常沉闷。
霍铮生硬腰,问:“如何还不睡?”
或许是白细的心跳,抑或是霍铮的心跳,分不清谁在严峻,咚咚的心跳仿佛下一刻跃出嗓子眼,白细侧过身,伸出一条手臂,悄悄探过霍铮的腰处。
他面对窗户沉默地静坐,少顷,拿起布帕回到床边替白细擦汗。
近段光阴霍铮总心神不定,短短不过两日,白细不止一次见到对方对着氛围入迷。
而霍铮的气味,是白细嗅过那么多味道中最为爱好的,至今以来,未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巴望。
“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