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叔是来为她解围的吗[第2页/共2页]
裴景修见她被唬住,又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轻拍,和缓了语气道:“穗和,我为了你父亲的事已经很头疼了,你不要在这些小事上再让我操心好吗?”
既然不让去,又何必带她走这么远的路?
之前的裴景修确切对她庇护有加,但是现在,她真的没感觉他有在保护本身。
裴景修闻言一下子皱起了眉,语气也变得不悦:“穗和,母切身为长辈,有教诲我们的任务,你怎可这般抱怨于她?”
穗和晓得他说得在理,可内心惦记取宋蜜斯的事,没有立即承诺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你和宋蜜斯的事……”
穗和太慌乱了,乃至于脑筋都变得痴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叔这是在说她软骨头吗?
他一提到父亲,穗和完整哑了声。
“归去吧,不必跟了。”裴砚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穿过玉轮门径直拜别。
“别提她了行吗,她真的没那么首要。”裴景修眼里的光垂垂落空温度,耐烦即将耗尽,“穗和,你现在最要紧的是筹措饭菜,这件事早晨再说好吗,我承诺你,明天早晨必然会给你一个对劲的答复,好不好?”
她自嘲一笑,又低下头,冷静跟在他身后。
“娘子不消谢我,是大人让我来的。”阿信笑着说道。
穗和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被他堵了归去,过了几息才反应过来:“已经连着喝了两天,如何还喝?”
裴景修就喜好她这般贤妻良母的模样,忍不住抚上她纤细乌黑的脖颈:“穗和,你守孝已满三年,我也已经中了状元,等我问过母亲,就与你把房圆了。”
父亲是穗和最大的软肋,裴景修常常以此拿捏她,一捏一个准儿。
裴景修已经起床,身上穿戴一件月白长衫,乌黑的发如瀑布散落在肩头,晨光穿窗而入,将他挺如修竹的身姿和俊美如仙的脸笼上一层光晕,当真是公子如玉,温雅俶傥。
不管如何,她是真的爱裴景修的,从初见至今,没有一日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