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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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从裴景修去了金陵后,裴景修说要隐姓埋名才气制止是非,她便以穗和为名,又听裴景修的话隐去了姓氏,今后世上再无沈念安,只要穗和。
裴景修满口承诺,批示着穗和与雀儿将酒菜送去水榭。
谁知,刚一回身,却猛地撞进了一个健壮的胸膛。
宋妙莲的目标没达成,实在不甘心,便笑着发起道:“裴府虽大,却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不如就让阿谁丫头来为我们斟酒吧!”
穗和站在窗前,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入迷。
穗和蔼得颤栗,却听宋妙莲又道:“不是改叫桃花了吗,如何还叫穗和?”
一帮子文人,惯会些风花雪月,见裴府花圃的风景甚好,纷繁发起将酒菜摆在园中水榭之上。
他走得很快,身姿如竹,行动如风,又因着中了状元,周身都披发着幼年成名的东风对劲。
穗和又被他这一声娘子叫软了心肠,顺服地帮他挽了头发,簪上一根白玉簪。
“宋二公子本日如何有空过来?”裴景修笑着对那公子拱手,笑意却未达眼底,视野成心偶然落在他捏过穗和下巴的那只手上,瞳孔微微收缩,内里有寒芒一闪而过。
如许的翩翩君子,如何会是背信弃义之人?
裴景修口口声声说内心只要她,却要她去给别的男人倒酒。
穗和一刹时只感觉心如刀割,在宋妙莲的娇笑声中,掩面回身,以最快的速率逃离。
一想到本身撞进了陌生男人的怀里,她手脚都变得冰冷。
可方才裴景修说出圆房的那一刹时,她内心却没有涓滴欢乐的感受。
裴景修本就已经动了想要丢弃她的心机,婆婆也巴不得她给宋蜜斯腾位子,这一下,她和外男撞上,他们的来由就更充分了。
一个粗使丫头,却生得如此娇媚,说不定裴景修早就将人收了房。
她大哥宋云澜是此次春闱的探花郎,这个二哥宋绍阳,倒是都城出了名的纨绔子,本日她用心带了二哥哥来,就是奔着穗和来的。
她本来唤作沈念安,穗和这个名字,是父亲给她取的小字,原筹算在及笄当天向亲朋公开,却因着父亲的死成了只要他们父女晓得的奥妙。
他不是说女子被外男碰一下就算失贞吗,如何宋二公子那样捏着他老婆的下巴,他却一点都不活力?
穗和也说不清是如何回事,头一次对裴景修撒了谎。
但愿他言而有信,明天早晨真的能够把话和她说清楚,别再让她的心吊在空中七上八下。
裴景修这是甚么意义,嫌弃她拿不脱手吗?
“如何又是你?”宋妙莲走到穗和跟前,轻视地看了她一眼,晃着年青公子的手嗲嗲道,“二哥哥,昨日就是这个粗使丫头用热茶烫我。”
宋二公子都这么说了,可见裴景修早就有了娶宋蜜斯的筹算,而不是中了状元以后才如许想的。
穗和也正看着他,双眼雾蒙蒙含着水汽。
先前来的几位公子也纷繁迎上来给宋二公子见礼。
穗和是他的人,做正妻也好,做丫头也罢,都不答应其他任何男人介入。
实在她之前一向盼着能和裴景修圆房的,总感觉只要圆了房,这个男人才气真正属于她。
裴景修的眉宇伸展开,笑着安抚她:“不怕,我会和母亲好好说的。”
她已经很狼狈了,不想再让人看到她无助的眼泪。
幸亏裴景修并没有看出来,只是捧着她的脸揉了揉,笑着说:“劳烦娘子帮我挽发,我好去找母亲支银子。”
但她实在不善于扯谎,恐怕裴景修会看出端倪,以是内心非常忐忑。
客人们围坐在水榭中的石桌上,对菜色评头论足,见穗和系着围裙,头上包着头巾,便问裴景修:“裴兄,这是你家的厨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