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闹花楼[第2页/共2页]

俞景泰低头吹奏，不置一词。

金不换笑眯眯接过金子，叮咛小耗子筹办迎高朋。

她紧紧捏着面具，死死遮住颜容，不肯让人瞥见她的泪。

秋云见他狼狈，弯身替他捡起面具，“公子散尽令媛，莫非只为邀秋云夜游？”

俞景泰放动手中物，合起双掌，悄悄吹奏，声音仿佛埙乐，乐声降落哭泣，幽怨如诉，随夜风飘散，掠过天涯。

“嬷嬷，您这里如果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抢，何必搞这么多花活，叫我们白陪这很多时候。”坐下一名客人推盏怒道，一言引得世人和，那些眼馋的人，纷繁起哄架秧子。

那是一座遭到柳家连累的官宦宅院，刚被查抄。

俞景泰行动极快，挟着秋云踏出门口。

“秋云女人，恕鄙人冒昧，您是否情愿与我在一起？”他不答话，反问秋云。

俞景泰嬉皮笑容道：“你可知我方才吹的是甚么吗？”

夜市上上摆了很多小摊子，新奇的果子，头面、冠梳之类琳琅满目，有卖药、卖诗文书画、算命打卦之人，亦有沿街叫卖茶汤、甜汤解渴的贩卒。

两百两黄金，比夏月的身价整整高出一倍。

夜风吹进，帷幔飘荡。

秋云微觉骇怪，却不露声色，目光微敛，遥眺望着天空。

大堂中惊醒了很多鸳鸯。

“玩得不高兴吗？”他笑嘻嘻揭示着怀中战利品，“这些东西你没有喜好的吗？”

秋云笑而不语，将手中面具覆在脸上，遥眺望着远处。

俞景泰猖獗大笑，“这是要上全武行？别说我没提示你们，一会摔伤了，明天早晨就只能和红花油作伴了。”

她跟着俞景泰安步街头巷尾，看尽人间。

顷刻间，凄苦涌入心头，往昔一幕幕闪现面前。

俞景泰冷眼看了那人一眼，“俗不成耐！”

俞景泰固执秋云的手，一起指导谈笑，细细报告，怕她不知。

各种从未见过的吃食从热气腾腾的锅里捞出，并有杂耍嬉闹，街上人群接踵摩肩，热烈不凡。

门前一对石狮在惨惨月色下，格外凄冷。

说罢不睬会金不换殷勤，含笑而去。

秋云怔了怔，游移道：“不是埙吗？”

“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没钱，说甚么千两黄金，倒是拿出来瞧瞧，只拿那管箫说甚么事情？”坐下客人拍着桌子上一叠银票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