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此“祝福”[第1页/共4页]
没了爹爹娘亲,又离乡背景,现在困在这天涯一样的处所不知前程,不知今往,孤苦孤苦与这年节相映,雅予怎能不触景伤情?只是她这心还不及伤、泪还不及落便被每日繁忙不断的喜庆、礼节占去统统精力。
“嗯。”
雅予说着把本身那碗黄油粥推给了诺海儿……
一天的工夫转眼就畴昔,雅予和小瘦子玩得不亦乐乎,诺海儿在后营也玩儿得不亦乐乎。待到晚餐时分,才又相聚。
“那好,给你吃这个。”
“不可。”
“诺海儿说他现在一觉到天亮,不哭夜了。” 被扔出去的那一晚也千万不能不记得。
“崽子,叫将军,叫将军。”诺海儿解开小帽子,托起那胖娃娃教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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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过半,虽偶尔飘点雪花,到底再不能成势,气候一日比一日和暖起来。
一起传承难以追溯,只现在入乡顺俗,纯洁的哈达,纯洁的装束,配着人们脸上红润润的笑容,雅予的眼中也看出了喜庆,更况,这干清干净的白也实在与她现在想有的表情符合,便也欢乐起来。
雅予一手抱着已经吃到撑的小景同,一手不断地给诺海儿夹肉。
恨归恨,这一来,雅予也泄了气,不再惦记取过夜小景同的事,倒是更舍不得面前娘儿俩在一起的风景,抱过来再不肯放手。
朝夕相伴仍然不敢有半刻松弛,恐怕哪一日他狼性突显咬断她的脖子。只是雅予在内心一向藏了个疑问,胡人多是阔面、细眼,颧骨突,鼻根低矮,身型细弱,他如此高挑不说,这面上棱角如刀刻斧凿,俊美二字有些软,英挺二字又不敷他都雅,再有深不见底的眸、很有些诡异的幽蓝色,让她忍不住悄悄思疑他祖上究竟是那里?
拜完天,按着俗礼长辈要向长辈献哈达、奶茶。全部营地自是大将军最高贵,雪中端坐在帅旗之下,威风凛冽,一一接管敬献。兵士们屈下单膝,虔诚地献上哈达,赛罕浅笑着接过,对于身负有伤的兵士更会低头亲吻前额。雅予在一旁看着,感觉这亲吻礼好是新奇。但见一个个镇静得满面红光,仿佛福分已然来临,相与中原老祖们高高在上、子孙生硬地叩拜似当真要靠近随和很多。
目睹他边应着边在诺海儿前额吻了一下,又就势在厚厚的大氅帽沿儿上吻了景同。
如何这么说??雅予在背后狠狠剜了他一眼,伤了孩子心了!恰是想顶他一句,却瞅见那小东西毫不计算,挥动着四只小蹄儿“咿咿呀呀”直向他扑,那流着口水腆着脸的小样儿非常没出息!雅予内心正恨,不知他又要如何显摆,谁知人家看都没看小瘦子,扭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草原族人很多行事做派在讲究儒学中庸的中原人看来都过于张扬、狠恶,不留退路。雅予初时也到处不适,现在竟是从内心感觉畅快。校场练兵,他们都做真正的疆场,撕杀狠厉,不吝心血;一个年节,又是如此狂热的喜庆欢娱。她身在此中,虽是跟不上,却也为这热烈所感化,再没不足暇悲及曾经的伤痛,只为明日祈福。
被他的眼神一问,雅予口中立即有些打结,“我,我是想着诺海儿带了这么久,过年也该让她歇歇。更况,她这些日子到各营里去玩,总带着孩子也不便,不如,不如我带几日。”
他松了手走进内帐,雅予站在本地,看着那背影非常无法。这回又换鼻尖了么?可见是这脸上都亲遍,实在没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