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将军与琴妓(二)[第1页/共3页]
“我奉告你,我爹但是定安侯,你获咎我就是获咎了我爹,等我归去跟我爹说了,你就……”
对了,不如尝尝她的成本行?
但是,却久久没有等来她所期盼的掌声。
明显吃的药是一样的药,施的法是一样的法……
酒杯倾倒在旁,他屈肘抵在桌面上,半握拳的手支着头,双目轻闭,白净俊美的脸庞泛着一丝酒醉的微红,仿佛已深深沉入了梦境。
虽长年出征在外,但都城里这类披着大族少爷的皮,实则只会仗势欺人的恶棍,他倒见过很多,且对这类不学无术,成日只会花天酒地的人极其不喜。
不对,死了也只能重来,没法出梦……
一如影象中的俊美绝伦,也一如影象中的……冷酷。
阮墨谨慎翼翼取出古琴,回到屏风前的坐下,将古琴平放好,抬眸瞄了眼正在喝酒的男人,见他仿佛没有开口的意义,便调了调音,自顾自开端弹奏了。
果不其然,屏风外又响起了他火气更盛的吼声:“本少爷问你话如何哑巴了?说话啊!……啊!”
师父,徒儿好想死啊……
阮墨理了理衣裙,垂首快步行至他的面前,躬身恭敬道:“感谢大人相救。”
阮墨当真欲哭无泪。
“二少爷您没事吧?小的这就请大夫再来一趟……”
阮墨还在考虑后话该如何说,男人已经丢过来两个冰冷无情的字,睨着她的目光更是不耐到了顶点,仿佛她再不照做,下一瞬便要起家将她直接踹出去。
“大人,奴家擅古琴,不知您是否爱听曲儿?”
这个男人,对他不甚在乎的人,仿佛老是极易落空耐烦。
这声音……
阮墨捂着嘴偷笑,若不是怕被单逸尘嫌弃她碍事,她绝对峙马奔出去给他大腿补上一脚,让他直接痛昏畴昔,免得再不知廉耻地瞎嚷嚷。
不过若非行浑家,实在也听不出多大辨别来。
“大人……”
“臭娘儿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立即开门!不然一会儿本少爷找人来撞开了,你就甭想有好了局!”
这是……承诺救她的意义?
潘清问了这话后,一屋沉寂,也没闻声阿谁熟谙的声音开口,阮墨幸灾乐祸,估摸着他是被单逸尘完整疏忽了,气势再放肆又如何,对方只拿他当耍猴戏看。
门外卤莽暴躁的怒骂声嚷个不断,单逸尘微微皱眉,却不测埠没有再赶她出去。
“是是是……”
“是。”
固然晓得他此人抉剔,可她的琴技也不差啊,再不济,在都城里头也是驰名号的,至于如许吗?
这话说得委宛好听,既解释了事情启事,又抛清了醉花楼的罪恶,将错误全赖上了潘清,还要将人立即“送走”,表白她对高朋更加正视和宠遇。
他不语,撩袍重新坐了下来。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如何闯到这儿来了?”
“……”她垂首思考半晌,搬出了标准答复,“奴家可觉得大人做牛做马酬谢……”
不会吧……他竟然不对劲得连规矩性的掌声都不肯恩赐两下?
凝神一思,阮墨很快想到一曲,纤细的指尖悄悄一挑,轻灵的曲音便缓缓流泻而出。
咦,不对。
“待此事告终,我便为大人操琴,可好?”
“不。”单逸尘却对此并不对劲,“我不缺为我做牛做马的人。”
不过,以潘清眼高于顶的脾气,毫不能容忍有人如此待他。
他为何用如此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她一听,便感觉这潘清真是不长脑筋,单逸尘好歹是三层的高朋,他戋戋二层的一个小少爷,也敢用这类语气诘责人家,不怕获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