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状书(2)[第3页/共5页]

公孙策不解：“端木女人久无消息，本日总算有了动静，前去文水以后便可与她汇合，你反担忧她？”

包拯微感绝望：“你且说下去。”

展昭浅笑：“先生不也是一样。”

王朝和马汉心中一宽，俱想：还好赶个正着，不至于漏过甚么。

公孙策近前一看，亦是讶然。展昭上前看时，见那素帛从中裂开，只要一半，上面只草率写了一个字“有”。因着先时卷成一卷，需得展开以后，才知缺了一半。

马汉道：“展大人带了见包大人去了。”

展昭四下张望了好久，才肯定那在城门口烤薯的亦是守城官兵之一，公然守门增收两不误。

第二日凌晨，展昭带马汉去巡街，一起行至玄武大街西巷，忽听得前面吵吵嚷嚷。昂首看时，开源当铺门口正撕扯得短长。

展昭翻身上马，那衙差忙执了缰绳，道：“包大人言说展大人暮时必到，请展大人先去书房。”

忽地便往不祥的处所想畴昔，只觉脊背生冷。

展昭俄然记起了端木翠临走那晚本身说的话。

文水县甚少见到如此温文尔雅谦恭有礼的男人，是以，展昭并不晓得，有很多大女人小媳妇缩在屋里，偷偷将窗子翻开一角，飞红了脸儿对他品头论足，此中不乏一见御猫误毕生者。

“展大哥，你没事罢？”王朝听展昭语气沉郁，不由有些担忧。

按着端方，仍然是包公微服，御猫先行。

其间，展昭也曾试图从街边卖烧饼的女人那儿探听些甚么，哪知话没说几句，那女人的头低得越来越短长，厥后竟把夹烧饼的铁叉一扔，跑了。

进得书房，包大人、公孙先生并四大校尉都在。展昭先看王朝，王朝却似做了甚么负苦衷般，将头扭了开去。

刘老七忙从怀中取出一卷素帛，公孙策接过递给包拯。刘老七道：“小的是一眼也没看过，小的曾经想偷偷看是甚么样，谁知怎生也打不开。”

马汉嘴唇嗫嚅，看看那老夫又看展昭，惶急道：“展大哥，我决计认得没错，这是端木姐走时，我和王朝送她的那件裘氅。”

马蹄踏踏，初听尚在远处，再看已到面前。守门的衙差迎上去，喜道：“展大人，你返来啦。”

刘老七吓了一跳。包拯看向张龙，面有指责之色。张龙的声音不由低了下去，但仍忍不住道：“部属一时失口，只是听刘老七说是甚么‘幽灵托梦’，情急讲错。”

排闼进屋，展昭正坐在案旁深思，案上放着打好的包裹和佩剑巨阙。

刘老七从速叩首：“小的不敢，小的连打都打不开，更不会交由别人看了。”

公孙策道：“依门生看，端木女人一行应是在文水县出了变故。”

那老夫道：“小的本来是不要告状的，也不晓得甚么开封府包大人，只是那日……那日……”他忽地打了一个寒噤，似是非常惊骇。

那老夫忙道：“是是，老夫姓刘，啊不，小人姓刘，家中排行第七，人称刘老七。小的是山西文水县人……”

公孙策近前道：“白叟家，你且莫急，你姓氏为何，家在何方，因何到开封府告状，一一道来便是。”

公孙策沉吟：“这就怪了，端木女人传书，如何会只给一半，这个‘有’字，却不知是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