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页/共3页]
天子早就想将豫州牧换人了,此事正中下怀,对证据仅随便瞄了一眼,明显并不在乎:“太子此事办得极其安妥,贺礼现在在那边?”
等了没多久,门别传来一叠清脆动听的铃铛声,王述之放下酒盏,抬眼便见四名高挑貌美、身姿曼妙的年青女子鱼贯而入,香粉之气劈面扑来,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不由侧头看向司马嵘。
王述之亦是嫌弃地甩了甩衣袖,啧啧点头:“可曾看错?我瞧她胸脯矗立,难不成是塞的两块大馒头?”
翌日早朝,太子司马昌站在大殿中参与议政,义正言辞地斥责豫州牧梁大人在其位不谋其政。
老鸨觉得他是因绿竹卖艺不卖身而心生不悦,连连赔笑着退了出去。
王述之面含浅笑,并未答话,只在四人之间扫视一番,见她们个个穿着薄纱、媚眼如波,举手投足间腕上铃铛作响,可谓风情万种,便凑到司马嵘耳边低声问道:“你可喜好?”
司马嵘与他对视半晌,淡淡收回目光。
王述之面带浅笑听完,转头一望,一大串亲信大臣正冒死给本身使眼色,想必是见本身半晌没有动静,心中焦心起来。
司马嵘偏头看他,鼻翼动了动,明显正死力忍耐,为了答他的话,微微张嘴,顿时一阵刺痒,赶紧抬袖将他挡住,再次打了个喷嚏,打完总算舒畅很多,又拿帕子擦了擦,这才和缓神采放下衣袖。
“唔……”王述之转头,笑着随便朝中间一名胡姬点了点,招招手唆使意她上前,又转头看向老鸨,笑道,“愚弟抉剔得很,你们另有别的美人么?”
胡姬腔调生硬,话却说得利索:“你们晋人都好那些,即便心中爱好胡姬,面上也不显山露水,当年有位韩大人是真脾气,现在又添了您二位,真是可贵。”说着开朗一笑。
王述之道:“臣查出的成果与太子刚好相反,豫州流民早已得梁大人妥当安设,并无太子与杜大人所说的流民遍野,而此次贺礼失窃,梁大人独一的不对便是错用主簿刘其山,因贺礼是由刘其山与人里应外合运出去的,行窃之人并非流民,而是与太子息息相干之人。”
“你――!”太子瞪着他,青筋直跳。
“并非讨情,只是臣耳入耳到的与太子所言有极大出入。据臣所知,梁大人清正廉洁、克己爱民,深受豫州百姓恋慕,何曾有过治州不当一说?”
老鸨先前已经收了他充足的银两,天然经心极力,闻言赶紧点头答允,又换了一拨胡姬过来。
司马嵘看了看,再次点头。
“你――!”
司马嵘:“……”
“陛下!”王述之扬声打断他的话。
“如果韩兴为大人,那就不必持续了,如果太子詹事韩经义,务必严查清楚。此事曾在坊间有过传言,不算奥妙,明日早朝前来报。”
天子面有薄怒,沉着心机敏捷考虑一番,遂命王述之将证据呈上,却迟迟不做决计,缓声道:“如此说来,此案另有待考虑,那便他日再议罢!”
王述之面色诚心:“陛下,臣有贰言!”
一番跳舞服侍,两名胡姬齐齐拥上来服侍他们喝酒,绿竹嗓音柔中带沉,另一名胡姬则柔中带俏,司马嵘听得直颤抖抖,讨厌归讨厌,却将她们的话字字不落地捉进耳中,心中嘲笑:果然不是简朴的娼妓。
很快,老鸨领着一名女子款步而来,那女子的确如她所言,高大粗暴一些,即便如此,傲视间也是媚意横生。
司马嵘正蹙紧眉头,不过双眼倒是直直盯着火线,将出去的几名女子打量个遍,很快就垂眼,神采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