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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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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雁高飞,一帘风月闲(一)[第2页/共5页]

那年彼苍白云下,翠竹悠悠中,他说,不准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连拉手都不准。不然,他不会要我。

拓跋顼见我怔忡,已笑着拉了我的手道:“走吧,去看看红泥小火炉上煮的泉水沸了没有,品我们的茶去罢!”

我一时竟有些语塞,再没体例决计肠和他划清边界般冷酷着,不知不觉便将眉眼疏松了几分。

明显把大口大口清冷的氛围吸入了鼻中,可我再不明白,为甚么腹间老是憋住了甚么,透不过气般心慌气促着。

我低头拂着金饰的竹叶纹绉纱长袖,浅笑道:“嗯,你想要的,不都要到了?江山,权势,一呼百诺,令出如山。”

浅蓝色的宽袖柔嫩地自案上拂过,他将身材一倾,眼睛笑得弯弯如新月,“你敢吗?”

我心中慌乱,皱眉道:“你要不要让人把你的天子銮舆抬一副过来,让人见地见地你的场面?”

他过来见我时,若逢我身材不适,被小落等人回绝,他也不焦急,只在院中赏着桂子飘香,菊英雅洁,偶尔便坐到一旁小亭中,找人要了把竹箫,恬和地吹一曲《倦寻芳》,静候我精力好些,再出来和他相见。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们本身明显是仇恨快结作活结的朋友,我们的国度都有无数的懦夫死在对方手里。

当然,小烛也有燃尽的时候。

红泥小火炉是我从南边带来的,高不过六七寸,有盖有门,设想极精美,用以温酒或烹茶皆可。不过我从不沾手这些活计,约略品得出茶的吵嘴罢了。但拓跋顼来了以后,约莫闲着的时候委实太多,竟然找了小丫环,将那小火炉的用法学会,还亲手用小楷写了一副小小的春联,贴在两侧。

面对我时,他明显都是温雅而笑,仿若已经忘怀他的父兄死于我的生父手中,忘怀他曾误我伤我,我曾害他囚他,也忘怀我已是萧宝溶的女人,萧萧落落的身姿。始终无恨无怨。不像剑客,不像帝王,只像一个飞得倦了,只想找个暖和翅翼憩息半晌的孤燕。

将他的性命,交在我的手中。

“是么?阿墨,你便以为,我一心要的就是这些?”

“民气太难满足……”他微微入迷,唇角弯了一弯,降落道,“我只是想实现当年誓词罢了。可惜我尽力,再尽力,哪怕忘恩负义踩着抚养我长大的兄长的骸骨一起艰巨地走到明天,那些誓词,还是遥不成及。”

这日午后,在迷蒙的睡意中,我又闻声这让我心神不安的箫声,恍忽又要滴下泪来,忙叫小落打水来洗了脸,看精力略好些,算算最易害喜的时候段已经畴昔,便仓促出去见他,止了他吹箫。

我终究不得不承认,他洁净得不带帝王威凛的笑容,对我有着致命的引诱,巫蛊般让我没法自拔。

可我品不出茶中的香醇来,舌尖漫卷的,都是浓浓的涩意,挥之不去。

国如是,我和他亦如是。

那种情思,叫相思。

无恙?

他应当已经听闻我和萧宝溶之间不清不白,可他毫不晓得我已怀了萧宝溶的骨肉;他早就清楚他的父兄都等因而被我的生父萧彦所杀,上辈怨仇极深,却必然不清楚连他的生母都是被我母亲命令勒死,落得个死不瞑目。

我掩着脸,不竭地拭着越涌越多的泪水,不敢去看他的眼,不敢明着奉告他,我是怀了萧宝溶的骨肉!

我想笑,鼻中却酸了起来,勉强抿一抿嘴角,淡淡道:“陛下才该是壮志迟疑,志对劲满吧?”

他用幽深的眼眸凝睇我半晌,竟然绽出一个很洁净的轻笑,“安平公主,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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