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能坐视[第2页/共2页]
许贤妃不但获得了天子的宠嬖,生下的儿子还是天子目前独一的担当人选。
这里头会不会也有她前夫亲子死在长安,死在周家眼皮子底下的原因?她内心对周家实在是存了几分痛恨的?
这个少年在丧父以后,为了母亲能摆脱束缚,宁肯落空万贯家财与面子的家世背景,以仆妇之子的身份度过平生。
许嘉树……不,金嘉树就是晓得本身活下来只会成为许贤妃的把柄,才会否定本身身份的!只要许贤妃信赖前夫儿子俱死于孙家人之手,今后就不会再受他们威胁!
海礁有些等不及了:“时候太长了。万一在我们查清楚真相之前,许贤妃已经获得了凶信,痛恨上周家如何办?何况庄爷爷派人去直隶那边,顶多能查到金嘉树是不是金举人的宗子,金家二房又去了那边,连金嘉树为何要扯谎,金家二房又是否真的与歹人勾搭殛毙族亲,都难有答案。庄爷爷他们还要再操心机去查案呢!”
海礁感觉,必必要跟金嘉树说清楚。他不想让母亲受人威胁没干系,可起码得让许贤妃暗里晓得他安然无恙,背后真正的恶人是孙家人与金家二房啊!
想想都晓得,一旦八皇子立储,天子驾崩,太子即位,许贤妃成为了太后,无子的孙贵妃会落得甚么了局。
孙贵妃不想坐以待毙,才想抓住金嘉树做人质。等人质到了手,不管她是操纵他来进犯许贤妃,废弛许贤妃的名声,进而断绝八皇子立储的但愿,还是操纵母子之情威胁许贤妃与周家反目,转而投向孙家这一派,成果都对孙家无益。
海礁不由得感喟:“这孩子……对他母亲倒是很有孝心,可对金举人却仿佛有些不至公允……嫡宗子不肯认他,季子同死,谁能在他的丧礼上披麻带孝呢?莫非真要便宜了金家二房?那一家子还跟歹人有勾搭,害死了他父子俩……”他顿了顿,看向海棠,“金家二房跟孙家的杀手有勾搭,曾参与暗害金举人父子,这会不会是上辈子他们叫孙家的人哄几句,就等闲叛变了许太后与新君的启事?”
海礁又想到,新君刚继位以后那几年,许太后虽对周家不算差,但也没有特别虐待他们的意义。周家真正有起复但愿,是在陶岳掌权前期,将孙阁老一脉在朝中的影响力断根得差未几时候的事了。
疏忽国度边防安然,不折手腕地谗谄、残害周家后辈的事都做得出来,孙家派几个杀手去抓几个布衣,又有甚么大不了的呢?
她是周太后的人,而周家是孙家的政敌。
海礁稍稍沉着了一些:“没错,眼下还是先肯定了金嘉树就是金举人之子再说,趁便还能探听一下金举人原配姓甚么,又去了那边。这类事只要去遵化州探听一下就好了。一来一回的……如果派人骑快马去,一个月应当够了吧?在过年前就该有准信了,最迟也不会迟过来岁开春。”
实在,如果能消弭金嘉树的顾虑,让他主动说实话,效力恐怕还更高些。
海礁没有发明本身的心已经歪到了一边,忿忿不平隧道:“没有周家,许贤妃何来本日的风景与将来的尊荣?庄爷爷差一点丢了性命,还要辛苦调查本相。金嘉树明显晓得真相,却为了私心而坦白统统,害得好人没好报。我毫不能任由他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