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直球[第1页/共2页]
他只要求mm帮手筹办一点小道具,比如用来刻章的萝卜,用来加热印泥的蜡烛,另有些小刀、笔墨之类的东西,连装印泥的容器,也没有漏下。
金嘉树面色微变,呼吸都重了几分,只是尽力做出平静的模样罢了:“我没有扯谎。金举人曾说过,我生得有点象他少年时的模样,是以他才会对我另眼相看,还教我读书……但我有本身的父母,真的不姓金!”
“行吧。你既然对峙,我们也不好逼你。”海礁用心重重叹了口气,“你本身非要做主子之子,自降身份,也不怕金家属人怀着私心,不管金举人一家冤情是否能昭雪,就草草告终后事,而后高兴地分了金举人的家财,我们这些外人又能说甚么呢?只不幸了金举人,身后连儿子都不肯认他,也不知谁能给他披麻带孝?”
海棠拉着海礁去了隔壁院子。长辈们已经分开,崔小刀又扶着金嘉树吃过热粥,喝了重新温热过的药,就洗碗去了,配房里没别人在,金嘉树仰躺在炕上闭目歇息,恰好便利了海家兄妹来问话。
只要揭露了这封信的本相,那金嘉树就没体例再哄人说本身跟周家人毫无干系了。
海礁点头:“我们只是边城来的小人物,如何能晓得宫中太后与妃嫔之间的干系?这类话说出来,一样会惹人思疑。如果他跟爷爷、表叔公或庄爷爷他们提上一句,我们就没体例解释清楚了。也许花点水磨工夫,他迟早会被我们压服,可那要迟误多少时候?趁现在孙家杀手还未走远,我们从速压服他开口,也好让庄爷爷他们及时把人抓住。如此一来,金嘉树天然会佩服我们,也会甘心接管周家庇护。将来他把这些事奉告许贤妃时,许贤妃也就不会再曲解周家了。”
海棠见海礁俄然间就象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冲冲就要去偷金嘉树袍子里埋没的手札,赶紧拉住了他:“哥哥,那毕竟是人家的奥妙。他如果不想说,我们偷看不好吧?还是另找体例压服他吧。他跟孙家的杀手打过照面,只要跟他说清楚孙家与周家是敌对干系,而许贤妃又是站在周家这边的,他就会明白本身曲解了。他如果情愿主意向周家坦白身份,我们能够帮着捎话,但最好别掺杂得太深。不然许贤妃就会晓得,我们晓得她太多的奥妙了。”等将来新君继位,许贤妃成了许太后,大权在握……很难说这对海家是好是坏。
他明白金嘉树的顾虑,也能了解对方的孝心,可这类纯真坦白的体例,却导致了糟糕的结果。
重新到尾,得利的只要直接害人的孙家和直接害人的金家二房罢了。
但在真正走到这一步之前,她另有别的建议。
海礁不能说出本身从上辈子得来的谍报,但能够将身份可疑的金嘉树与那封信交到周家人手中,让周家人去查出本相。等周家人晓得了金嘉树的身份,天然会帮他把动静通报到都城皇宫当中,让许贤妃晓得本身的宗子还活着,以及谁才是真正害死了她前夫以及差一点儿害死了她儿子的仇敌!
“我怎会记错呢?”海礁冲他笑笑,“你就别扯谎了。你跟金举人长得挺象的,比他阿谁小儿子更象是他的儿子,又怎会不姓金?你这会子扯谎是没用的,只能骗得一时。庄通判已经决定要派人给遵化州知州衙门送信,查清楚金家的来源,到时候金家是不是有个你这么大的宗子,一问便知。与其到时候被拆穿,大师华侈了时候,你脸上也欠都雅,还不如趁早说实话呢!”
说罢,他便一手抓向那件袍子:“我还是把这衣裳物归原主,叫他到了地府之下,也有亲子贴身之物相伴,不至于过分苦楚孤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