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后记[第1页/共3页]
最后,关于开篇楔子中所提的四童下界的最前任务以及终究归宿。
此一设法临时视作作者的意淫,有志同道合者则共勉;若没有,则仅供哂笑。
范文史上确有其人,只不过他并没有来洛阳做过使节,但也并非完整诬捏。因为野史中记录范文曾有过游历上国的经历,且为林邑王所信赖。其本是仆从出身,颇具野心,最后竟将林邑国据为己有。林邑就是现在的越南,厥后离开了中华权势范围,与范文有必然干系。
关于始皇同一编年。
贾恭、季思这豫州和汝阴郡的两级中正,听名字就晓得是假造的,取“假公济私”之意。野史中并没有关于汝阴中正的记录,只记录过豫州的一任大中正为夏侯骏。大小中正官跟其他职官一样,并非是一经委任就毕生任职的。夏侯骏不知做了几时的豫州大中正,但毫不成能终西晋一朝。为了跟季思这个名字联动,一起“假公济私”,便将夏侯骏这个实在人物隐去。
本部书中的四位仆人公:施比玉、姜小默、韩芷馨、舒晏的结局已经交代清楚,至于其所隐代的笔、墨、纸、砚四童回到天权宫如何向文曲星君述职,以及笔童和砚童究竟谁能登录仙籍,将鄙人一部书中作进一步交代。
除了时候轴有所收缩外,本书对于野史部分根基未作点窜,汗青人物形象、或人的是非功过也根基都是和盘托出的,不做决计的批驳扬抑。把汗青实在的模样复原出来,没有像某些演义那样把野史改得脸孔全非。既然挑选实在汗青环境为背景,还想寻求松散,就必定受其范围,不能、也不想像很多穿越、架空题材那样天马行空位乱写。在本着尽量尊敬汗青、尽量复原实在汗青的前提下,对于小说的某些情节不能过分放飞。固然有一个神话的楔子,但本书实际上应当属于实际汗青主义题材。
关于故事情节的时候轴。
中国事最早实施编年的文明。中华汗青数千年,根基以帝王的谥号或年号后缀年次的编年体例为主,以干支编年辅之。先秦期间的国君没丰年号,遍及采取国君谥号加年次编年,比如隐公元年;自汉武帝启用了年号以后,便开端用帝王年号编年,比如贞观元年。不管是以国君谥号还是年号编年,此二者没有本质辨别,乃是非常合用的编年体例。此种编年体例有一个显而易见的长处,那就是不管在后代多少年今后,提到史上某一年,都能够直观地显现出此一年所处的详细朝代,进而也就能大抵判定出所处的汗青期间。比如,隐公元年是处于东周期间,贞观元年是大唐期间。但是无益就有弊,其长处也恰好成了其范围性。这类编年体例不具有连贯性,不轻易反应出某两个年份之间或是某一年份与当前年代的时候间隔。比如隐公元年与贞观元年之间相隔了多少年,贞观元年距今多少年等。
在帝王编年已经不应时宜、西元编年又不甘心去选用的环境下,近当代中国曾试图初创过两种新的编年体例,黄帝编年和孔子编年。但是黄帝编年因年代过于长远能够显得不敷松散,孔子编年因近代儒学的式微而得不到遍及承认,再加上彼时西学进入中国风头正劲,以是两种编年体例都没有能够正式实施起来,反而采取了西元编年,并美其名曰公元。
从武帝肇建、一统天下,到惠帝时贾后干政、八王之乱,再到怀帝时五胡并起、洛阳颠覆,最后愍帝降于长安、中朝毁灭。本书在情节头绪上完整遵循西晋的国运窜改——建立、鼎盛、式微、灭亡这一过程而展开的,但在时候轴上有所收缩。因为西晋共存国五十二年,四宝从大晋肇建第二年出世,到西晋灭亡、舒晏携夫人出游时,虚岁应当是五十二岁。这个春秋对于当代人来讲都已然没甚么生机了,之于当代,已经将近步入了老年的门槛,乃至大大超越了均匀寿命。男人如果有身份职位,尚可享有风骚,但是对于女人而言,如同结了薄冰的河水,泛不起多少波纹。但是在作者所假想的抱负状况下,舒晏去官,与小默、芷馨浪迹天涯的时候应当是非常萧洒的、浪漫的。如许的话,他们的春秋顶多不该该超越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