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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菁听而不闻，“皇上头痛的话，下士为皇上揉一揉。”

“皇上昏了你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将人扶到榻上？”

毓秀忍不住讽刺陶菁自作聪明。

灵犀既然提到这个，大抵就是想亲身接下差事了。

康宁领旨而去，毓秀更加难过，就叫陶菁也退下，她本身撑不住趴在桌上，正各式不适，身子却俄然被人全部揽在怀里。

陶菁似笑非笑，“皇上对我怀着肝火，不给她机遇泄火她是不会舒畅的。”一句说完，他又忍不住笑起来，“可她究竟还是心软，本来是预备讽刺我的，到最后还是忍了归去，公然还是年纪轻。”

陶菁一声轻笑，当真做出扶人的姿式，却被姜郁厉声喝止。

毓秀之前也想过派皇亲，可现在皇室寥落，在京的只要博文伯与右相算是皇亲，却也只是外戚。

陶菁特长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皇上息怒，下士晓得皇上身子不适，想为皇上顺心平气。”

“你失性了吗？竟敢碰我？我不是叫你出去了吗？”

陶菁与康宁对看一眼，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脚，都佯装没闻声；姜郁笑着点点头，一起送毓秀出宫。

康宁一皱眉头，“我才去取奏折，皇后放心不下，就亲身过来了。”

刀已出鞘，毓秀悄无声气地叹了一口气，“既然皇妹故意，我自无不该，我这就下旨，差你分担礼部，立于礼，成于乐，皇妹名为管实为学，多用工夫向崔大人就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