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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砚确认毓秀睡着，从里衣的口袋里取出九龙章，在她手心落了一印。

毓秀笑着摇点头, 不自发地移开目光, “畴前我一向感觉只要把九龙章给你, 我们就是一世君臣了。我只要惜墨你一个好友，我很怕我们的干系会被框在一个框子里。”

想想就让人惊骇。

“悔怨甚么？”

华砚把毓秀扔在被子上的玉箫拾起来，用一边悄悄点了点她的胳膊，“一开端都是如许，只要皇上勤加练习，学会一首曲子并不难。”

华砚取了九龙章, 仔细心细地看了一遍, 印章上的斑纹较着是龙身的部分。

毓秀这才放下心来, “你不介怀就好, 龙身章有龙身章的好处，我给你的这一枚, 是九龙章中位于正中间的那一枚。”

华砚心中百味杂陈, 最后的欣喜以后, 他又感觉有些哀痛, “皇上为甚么畴前不给我, 却要比及现在才给我？”

毓秀眼眶发热，恐怕言深动情，就胡胡谈笑几句，闭眼睡去。

华砚蹙眉笑道，“你不在本身殿中，跑到别人殿外听甚么箫声？”

来日若只能在朝上见华砚一面，那是多么苦楚的环境。

华砚第一眼看到陶菁的时候，就猜到毓秀终有一天会被他吸引。即便因为她身份的原因，她更看重虔诚服顺之人，可会让她心动的，却只要姜郁与陶菁这些让她揣摩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