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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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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第2页/共3页]

“借道临川”,不管成与不成,她都必须极力一试。

哪怕罗翠微已极力摒弃心中邪念,在脑中几次演练过明日说话的内容、语气、神态——

就连云烈也少了之前的冰脸以对,偶尔还邀她一道下个棋斗个叶子之类,有一回在熊孝义就喝大了无人热场时,还主动与她闲谈好久。

打从那日过后,张文平常常出门闲逛,总会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启事与陌生人产生抵触,几近是逢出门必挨上一顿打。

“随你随你,”罗翠微抖抖索索地喝了一口参茶,毛躁躁地回他,“只要你别把我说死了,如何跟人说都行……哦,对了,来的是谁?”

为保万无一失,她乃至还去主院找自家父亲罗淮,旁敲侧击地就教了一些说话的门道。

再加上罗翠微接连近半个月每日登门,好吃好喝进贡不说,脱手豪阔又不着陈迹,体贴肠找尽各种来由,让对方在受她好处时不会有“被恩赐”般的不安闲,这就使她在昭王府“混个脸熟”的进度,远比料想中得要快很多。

这番缺失主语的说推让罗翠微懵了一下。

“是说,你明日不必过来,没人在。”见她半晌没回应,云烈再次弥补。

未几,罗风鸣推着花阁的门,探出去半个身子,喜形于色道:“姐!家里来客了!是阿谁……”

她实在很想多嘴调笑一句:如何就“明日没人在”了?莫非你们皇家家宴,竟还需求昭王府全员列席?

以后每当她的七宝璎珞暖轿停在昭王府门口,就会有昭王府的侍卫儿郎三三两两上来热忱相迎,神采飞扬地向她回报前一日张文平又是如何狼狈惨状;

酸软。甜美。不成理喻。无能为力。

可就在这个刹时,昭王云烈胸腔中那颗让临川军万千男儿昂首崇拜、誓死跟随、百炼成钢的心,骨气全无地化成了一滩春水。

腊月廿七这日,眼看除夕将近,罗翠微趁着云烈进宫、本身不必前去昭王府“点卯”,在家经心考虑大半日,特地为昭王府备下丰富却不致特别的年礼。

这日午餐后又下了两局棋,罗翠微因还要去徐家登门拜访,闲谈几句后便与世人告别。

虽不过只一呼一吸间,浅浅白雾就消逝殆尽,可那昙花一现般的气象透出的含混瑰丽,就像被文火和顺烘烤过后又沾了点白糖霜的羽毛尖,玩皮而骄横地在云烈的心上来回轻扫了几下。

可她还是一点掌控也没有。

待穿过花圃,模糊已能瞥见昭王府门内影壁之时,罗翠浅笑着放缓了脚步,扭头微仰起小脸,对云烈道,“殿下留步吧,我这都熟门熟路了还劳殿下亲身相送,实在是……”

若因她的迟疑邪念导致贻误机会,这些货色收买下来后北线还是被卡在松原,那就是第三年将重金打了水漂;如果没有及时抢下货源……没货可出于罗家也是致命。

她从小跟在罗淮身边天南海北地跑,书读得虽未几,倒是个见惯世情百态的凶暴辣小油嘴。打她十六岁那年在罗淮的安排下,单独重新到尾谈成第一笔买卖至今,已有7、八年没有过这类说话前要先打腹稿的情状了。

如此一来,卓家二姨便是再想借题阐扬,也挑不出个“人赃并获”的由头,只能活生生吃下这闷亏,叫那张文平临时躲在家中避祸。

罗翠微闭了闭眼,沉重地点点头:“我明白。”

“啊?甚么求亲?”罗翠微严峻兮兮地抬起红脸,眼中茫茫然像只无措的兔子,“谁要求亲?”

这半月来她绞尽脑汁在昭王府铺垫很多,明日就要见出分晓,她现在的表情不啻于背负举家期许寒窗十年、正等候放榜的科考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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