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猎宝记―弗林特的指针[第2页/共4页]
经他这么一说,海盗们又从速解缆了。但是,固然是骄阳炎炎的明白日,这帮家伙也不敢再单独乱跑,也不敢在林中大喊大呼,而是相互挨近,一起向前走,乃至说话都屏住呼吸,抬高了声音。他们对阿谁死去的海盗头子怕得要死,至今还心不足悸。
全部就如许带着设备解缆,乃至连脑袋着花的阿谁也走在步队中,按事理来讲,如许在骄阳下行走必定倒霉于他规复安康。我们一行七人拖拖沓拉地来到了停有两只划子的岸边。划子里还留有海盗们纵酒混闹的陈迹:此中一只座板被砸断了;两只划子都沾满了泥,船内进的水都没有舀干。出于安然考虑,我们决定把这两只划子都带走,因而我们分坐在两只划子上,向锚地底部划去。
“我说,伴计们,”他说,“有我‘烤全牲’用这颗聪明的脑袋为你们考虑,你们可真是好福分。我已经把想要体味的统统都探听到了。船的确在他们手上,不过我现在还不晓得藏船的切当地点;但是只要我们找到宝藏,拼了命搜遍整座岛,必定会找到船的。伴计们,再说我们现在手上就有两只划子,凭这一点就占了上风。”
再说,即便局势停顿顺利,逼得他不得不实施向利夫西大夫所做的承诺,我和他的处境也非常伤害。一旦他的强盗朋友证明了对他的思疑,那么我和他将不得不搏命斗争,以保全本身的性命。但是,他是一个瘸子,而我又是一个孩子,如何打得过五个身强力壮的蛮横海员呢?
“嗯,的确,”西尔弗说,“十有八九是个海员,不成能有主教呈现在这个处所。只不过,这副骨头架子的姿式可真是奇特,一点儿都不天然。”
确切如此,再细心一看,的确令人设想不出这个死人如何会保持这个姿式。除了有几个小处所稍显混乱以外―或许是啄食腐肉的大鸟或是缠住尸身的蔓草向上发展形成的―这个死去的人笔挺地躺着,脚指向一个方向,手像跳水时那样举过甚顶,恰好指向相反的方向。
“的确是有些不仇家,”西尔弗表示同意,“还叫人有些不太安闲。你们说,乖乖!假定弗林特还活着,那这里就极有能够是你我的葬身之地。他们当时是六小我,我们现在也是六小我。但是那六小我现在只剩下一堆烂骨头了。”
假定有其别人在场,必然会看到一个独特的场景:统统人都身穿尽是泥土的海员服,除我以外,大家都全部武装。西尔弗一前一后挎着两支步枪,另有一把大弯刀悬在腰间,他的两只外套口袋里各放了一把手枪。除了这些,更加凸起他独特形象的是,他的肩头还蹲着鹦鹉“弗林特船长”,不时收回刺耳的声音,偶然义地跟着海员学舌。一条绳索紧紧拴在我的腰间,我顺服地跟在厨子的前面。他要么腾出一只手紧紧抓住疏松的绳索的另一端,要么用牙齿咬住不放。不管如何看,我都像是一头被牵去演出的狗熊。
“是的,”摩根答复,“他还欠了我一笔钱没有还呢!登陆时还把我的刀子拿走了。”
“他也是一个海员。”乔治・梅里说道。他的胆量要大一些,敢走上前去细心察看衣服的碎片,“起码,他身上穿的是海员服。”
行进途中,海盗们呈扇形散开,他们大声叫唤,镇静地蹿来跳去。西尔弗和我处于扇面的中间和偏后一点儿的位置―我被绳索拴住,紧随厥后;他气喘吁吁地在又松又滑的砾石中开路。我时不时就得拉他一把,不然他必定会出错跌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