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路遇故人[第2页/共2页]

她一把抱住我的腿，要求道：“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有用饭了。”

“感觉很委曲？”我蹲下直视她。“可惜，这比起我所接受的，实在是不值一提。”

歌声引来路旁世人的调笑，他们眼中都是轻视。

刚要抬脚，脚踝就被她死死抓住。“你有甚么本领冲我来，凭甚么动我儿子！”

拢了拢大氅，转成分开。

唇边的笑意更甚，我从纸袋子里取出一个包子，举在她面前，她刚要伸手接过，我松开手，包子落在地上，沾满灰尘。“哎呀……真对不住，没拿稳，不过拍拍灰应当还能吃。”

我微微掀帘，余光瞥见门路中心躺着一个乞丐，看模样是个妇女。我扶了扶林白，向他点头，表示不要再究查了。

林白见不能劝止，变叮嘱了几句，驾车分开了。

林白扬鞭绕道，在她身侧路过的一刹，我脑筋里轰然炸了一下，久久不得回神。“停！”

我轻笑几声，回道：“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伤到我么？”看她衣衫褴褛草木皆兵的模样，内心有几分痛快，几分不满，不满的是老天无眼，没让他们一起死个洁净利落。不过现在碰到了我，天然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掉。我柳素锦本就不是心肠良善之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他们所欠我的，我必然会更加讨返来。“二姨娘，多年不见，你还认得我啊，看来真是想我了？”

她瞪大眼睛，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大骇爬着退后几步，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我。“你，你是，柳素锦？”

脚踝处模糊的疼痛，不过幸亏还能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阿谁乞丐跟前，她昂首不解的看着我。

现在我已经不是她随便就能激愤的小孩子，她越是张牙舞爪，我就越高兴。“我天然不会把你如何样，比来气候越来越冷，我只但愿二姨娘你能挨过这个夏季，我还要让你看看白发人如何送黑发人呢。”

走进一个冷巷子，四周沉寂，唯有北风呼呼在耳边刮过。

“好啊。”我笑了笑，“不过我有个要求。”

我的声音短促，林白吓了一跳，仓猝勒住缰绳。

正在车上小憩，闭上眼睛都是青竹贤人那句超不过十年。

“我……我……”她支支吾吾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