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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摸到裙下见光溜溜两条腿,不由笑道:“莫不是玉娘内心也想着爷,这里等着与爷靠近呢。”
这安然不听则已,一听肝火窜了一房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寿安一边脸立时肿了起来,却仍不解气,挥手又打过来,寿安一缩身子躲了开去,他娘见了,忙过来拦寿安跟前道:“今儿是你兄弟好日子,甚么话儿不能好好说,非要脱手不成。”
寿安听了忙往前走几步,却想院门未关终是不当,回身把院门严严实实关上,到了小荷跟前,见她杏眼桃腮,勾寿安火气上来,搂着她便亲嘴。
柴世延道:“爷这话是至心话呢。”玉娘只道他吃多酒胡言,也不睬会他,吃了饭,略说了会儿话,便安设下不提。
苏荷冷哼一声:“如果他倒不难猜了。”
想到此,倒放了心,暗道便本身娶了媳妇儿出去,这小荷只便还府里,倒便宜了本身,要不说安然总说他这个兄弟胡涂呢,想小荷也不是真浪难受,非要勾了他来入捣一番,若不是想缠住他,哪有今这番便宜让他沾。
安然拽着他兄弟去了一边问:“到是如何回事,莫不是真沾了小荷身子?”
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你这没情义男人,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何为?”
一时暴风,一时骤雨,垂垂云散雨收,事毕,玉娘直觉浑身香汗透体,虽酸软有力,却又觉畅淋漓,转头再瞧碧纱窗上日影渐收,这一番欢爱倒弄到了后半晌儿,忙推开柴世延扯了薄纱被遮身上,与他道:“大明净日尽管混闹,弄人浑身汗骎骎不利落。”
寿安听她这般说愣了愣道:“明显是你勾我前去,怎说是我奸了你,再说,你另有甚明净身子,早不知跟多少男人有事,都赖到我身上却为那般。”
动机至此,便叮咛道:“安然你先带着你兄弟院里候着,待我秘闻问问小荷。”
进了里间,玉娘刚穿上衫儿裙儿,给他又扯了去,柴世延抱着她坐了出来,兰汤中,自是又胡乱折腾一番,掌灯时分,方才清算安妥,唤人掌了明烛摆酒饭上来。
小荷原想,这事若闹到上房,本身便嫁不得寿安,他也甭想落好,指定要怕了,只他怕了,以安然两口儿府内里子,若肯求主子,本身嫁给寿安也不难。
玉娘目光她身上略扫了扫,这几日不常见她跟前走动,倒仿似以往多了几分风情,那胸,那腰,玉娘目光落她腰上,腰上坠着个荷包,那荷包式样还罢了,那料子却不差,玉娘瞧了半晌,又见她头上插着一支金裹头簪子,不像是她该有东西,内心稀有,这小荷便有奸夫,也不是寿安,不定是奸夫那边成不事,故此缠上寿安来顶杠,只这奸夫到是阿谁,却令人费猜忌。
想到此,那里肯放过她,板着她膀子道:“哪有甚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妇儿。”说着便要撩她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