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1页/共5页]
柴世延摸到裙下见光溜溜两条腿,不由笑道:“莫不是玉娘内心也想着爷,这里等着与爷靠近呢。”
这小荷给他说迷了心,竟应下了,故此设下风骚局来勾寿安,只不想,却因一时虚荣,簪子荷包上露了行迹出来,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贪着便宜吃大亏。
想到此,那里肯放过她,板着她膀子道:“哪有甚么媳妇儿,若今儿由得我弄,你就是我媳妇儿。”说着便要撩她裙子,却给小荷避了开去:“你们男人这会儿说好,只是未到手罢了,若真由了你,过后不定就把奴丢到脖子背面去了。”
寿安一听她这般说,那里顾得甚么,扑通一声跪地上:“你若不信,待我赌个毒誓,过后若负心,我寿安死无葬身之地。”
玉娘瞧了秋竹一眼,秋竹这个恨啊,盯着盯着都没盯住这小淫,妇,白等让她勾了寿安去,却不见她张扬,想来只等着今儿要大闹一场,前头还不见她,只等媳妇儿出去,要拜六合了,这j□j才忽钻出来一把扯住寿安道:“你这没知己男人,要了奴身子,这会儿却要娶旁妇人,今儿你若敢拜六合,奴一头碰死这里。”
寿安觉得本身得了便宜,殊不知恰是祸事根由,今儿他娶媳妇儿喜堂上,小荷便闹了出来,安然这会儿想起前事不免有些悔,却忽想到,若经此一闹,能不娶那丑丫头,改娶小荷进门,岂不因祸得福,虽说小荷早不是女孩儿,却生实在都雅,便与他哥道:“我本要娶小荷进门,何如你跟娘只是不依,非与我定下陈家村那丑丫头,我与小荷相互中意,便做出甚事来,也是你们逼我。”
思惟通透,玉娘悄悄心惊,莫不是那阮小二跟小荷勾一起成了奸,情,若果然如此,柴世延可不成了引狼入室,又想柴世延那几个订交朋友,哪有甚端庄人,莫不都是傍依着他吃喝嫖赌之辈,若果然如此,这事却不能鼓吹,鼓吹出去成了甚么。
玉娘方才睡醒,浑身本就酥软有力,又给他揉搓这会儿工夫,是半分力量皆无,只由着他折腾。
这小荷却推了他一把,咯咯笑了几声:“你这没情义男人,倒真敢来,不是说要娶陈家村媳妇儿了,还来与我沾惹这一水何为?”
安然恨不得就丢下他不管才好,终是亲兄弟,与他道:“这般这般,便挨上一顿板子也比赶你出府强。”
寿安这会儿也才明白了一些,那里似他想那般简朴,府里有端方呢,怎能够由着他性儿来,性命当前,那里还顾得小荷,忙道:“哥救救兄弟。”
玉娘已重整了妆容出来,与柴世延劈面坐炕上,就着烛火,柴世延忍不住再瞧玉娘,经了这番**绸缪,粉面泛红,娇态毕现,仿似那初开海棠,说不出鲜艳。
玉娘听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这话可不胡说,玉娘便生几分姿色,那里敢称倾城,这话家里说说便了,外头去说出,白惹人笑话。”
玉娘不防他这般,待要推他,已给他咂住唇舌,柴世延本就起了淫,心,现在这一靠近玉娘身子,是哑忍不得,伸部下去便撩玉娘裙子。
一番话说世人皆惊,秋竹怕事儿闹起来不成清算,忙寻个婆子先引着娘子进屋里去守着,莫想不开出了甚么事,这里头来开小荷。
何曾想,她揪着寿安去上房,安然两口儿拦都不拦,不由不拦,还跟着一道出去,小荷不免有些虚,却到了这般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上房,
一句话说玉娘面红耳赤,柴世延却不睬会旁,摸到那滑溜溜两条腿,是起性,倒也利落,三两下撩袍褪裤儿,把玉娘白生生腿抗肩上,挺身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