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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桂儿一听,觉得来争产业,顿时柳眉倒竖骂道:“你这老狗才更加不知事,他说是亲戚就是亲戚吗,如何就信了他,不定是那里来野男人,传闻你家老爷死了,丢下我一个年青孀妇守着产业,起了坏心,来这里行骗谋产业来了。”
老夫倒是个心善,又想起郑桂儿刚头那眼色,若这般放了高平出来,不定就赶了出来,便扯着他去了中间门房里,去井台边打了半桶水来,让他洗了手脸,换过一身衣裳,才引着他出来。
安然不由悄悄叫糟,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都提大娘愁慌,却也只得应道:“传闻二娘妹子刚接来,想必是她。”
却说来探亲这个男人,姓高名平,因家里排行三,又称一声三郎,家里原也有些薄产,虽比不得高老头家里有钱使,却也过得敷裕日子,不想本年一开春就遭了瘟疫,村庄里人死了一大半,剩下都逃了出来。
高平也是个会来事,见了婆子便知是孀妇娘,不由分辩扑通一声跪地上就叩首,嘴里一口一个老太太唤着,好不亲热。
那老夫道:“你是外村夫,说与你也无妨,我们这高青县,有个头大阎王,便是东头街当柴家大爷,爹娘丧了,留下家资千万,手里铺子谋生不知多少,赚得金山银山,任他一小我胡为,谁来拘管他,人生魁伟端方,又习得一身拳脚工夫,与那县太爷沾着亲,高青县里谁敢惹他,成日里院中走动嫖粉头不说,喜勾那些轻浮妇人,偏巧高家老头家里便有一个,高老头一命呜呼,丢下个十七八孀妇,芳华幼年,如果守得住,不知怎跟柴家这位活阎王勾一处,早睡到一个被窝去了,先头还知避讳避讳,现在大街上就拉扯着去呢,今儿晌午老夫赶车从西街过,正瞧了个满眼,那郑婆子为着拉男人去,坐地上使泼撒欢,倒不知她闺女怎就这般缺男人入捣,真真也不怕人笑话。”
她娘这一番话,倒说郑桂儿悄悄沉吟,是了,若柴世延真要丢开手,她能如何,横是不能寻上门去,这张脸还要不要,本身现在也不是愁那吃穿花用妇人,若招赘一个出去,倒比这般成日里倚门盼着那薄情男人强。
内心越想越美,倒不由低头打量本身,远道而来浑身风尘,头发也未曾梳,脸也未曾洗,衣裳不消说划一。
站起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上,脱了身上衣裳,上榻掀被,摸到那香软软光溜溜身子,那里还顾得甚么,也怕她喊叫,凑到脸上先堵住嘴,手滑下去撕扯了她下头亵裤儿,提枪要入……
寿安那小子伏他耳边道:“你是没瞧见二娘阿谁妹子,真真生白净斑斓,比我们府这位二娘可强远了,说句没国法话,若当初是二娘这个妹子给爷收房里,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呢,特别那双眼啧,啧,瞅着就勾魂。”被安然踹了一脚道:“细心这些话儿传到大娘耳朵里,打你一顿板子都是好,胡乱编排甚么,还不去 。”
那婆子笑道:“她这两日身上不好呢,这不传闻你来,刚使了丫头特特叮嘱我,就怕我慢待了你,交代说你远道来,让下人备下热水,洗个澡先用些饭食垫垫饥,住下再说,迟早见了面再叩首也是一样。”
思及此,忙着起家奔高家门上来了,看门老夫倒还认得他,让他门垛板凳上坐下候着,老夫出来报信儿。
那婆子内心欢乐,忙让人扶他起家,坐一边儿看茶,这高平也有眼色,早瞧见劈面屏风后有小我影儿,灯影儿打屏风上,瞧真真儿,只瞧那窈窕身材儿,高平身子都酥了一半,想这孀妇既是个轻浮性儿,怎不爱俏儿,更加拿捏起姿势来,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