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赴宴[第3页/共3页]
红衣悄悄拽过和她同住的素锦,压声问她:“如何回事啊?”
好歹得让他感觉她态度杰出再说,要不然……这曲解可大了。
那蘸酒写出来的字,只剩“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叮咛”这一句能看得清了。
在他身后踟躇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那婢子替她突破了这僵局:“君侯,红衣女人来了。”
席临川侧过甚来,睇一睇她,道了声:“坐。”
有人比她们先到了一步,屋里已很有些热烈。聆琴哄着丝缎,丝缎却只是一味地哭,时不时骂的那一两句,也听不出是骂谁。
是个禁军,那天带人接她和缕词入宫的人。
红衣微愕,再度看向那人,这才想起来他是谁。
红衣呆若木鸡地坐了一会儿,垂眸看看桌子上的字――最后的几个已有些渐渐挥发了,再不看就没了。
“负气?”他腔调上挑,那舞姬点了点头:“是。”
“不晓得……”素缎轻声道,“早些时候来人说杜若姐姐叫她去,返来就哭成如许。”
她的话稍一滞,很快又续道:“杜若姐姐听不畴昔,就叫奴婢来了。总不能让她存着怨怼奉养着,万一再出了甚么事……”
红衣浅有一怔。
内心设了防却防错了方向――杜若没扯谎话,只是将话藏了一半,操纵的就是她这防心。
“谁晓得她发甚么邪火!”丝缎咬着嘴唇,说得非常委曲,“她要我与公子同去赴宴,可末端是公子说不需我同去让我返来歇着,怎的怪到我头上来!”
绿袖茫然点头,均是不解。红衣便放下针线,二人手拉动手出了门,往丝缎房里去。
齐伯一见她来,当即一副迷惑的神采――刚才乐坊不是回话说她不去了么?怎的又筹算去了?